黃鳶眼神微閃,但也隻是一瞬間而已。

張維國閉了閉眼睛,隨後睜眼看著黃鳶,“黃鳶,天一回到張家的時候,他已經是個上初中的孩子了。他已經辨別是非的能力了,你怎樣對他,他難道看不出來嗎?”

“剛開始,他到張家的時候,你背後冷落他,明褒暗貶地說他,他隻是因為宋晚的原因,不想理會而已。可是,這些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懂?!”

黃鳶似乎是被他刺中內心的痛處,有點惱羞成怒地瞪著他,“你當我不想嗎?可是我隻要一想到她是宋晚的兒子,看著他和宋晚神似的那雙眼睛,我心裏的那道坎永遠都過不去!”

張維國嗬斥,“當初要不是你自己一時鬼迷心竅,懷疑我和宋晚之間曖昧不清,設計讓她難堪,會有現在這些事情嗎?”

黃鳶譏笑,“你敢說你們道沒有竊喜過?”

“黃鳶!”張維國一聲怒吼使得黃鳶身體一抖。

“咳咳咳!”張維國止不住地彎腰咳嗽,他的一隻手撐在牆壁上,神情痛苦。

黃鳶見他止不住地咳嗽,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扶,可是手伸到一半,她又縮了回來去。

張維國彎著腰,整個人顯示出和以往不同的樣子,這個時候的他就像是一棵枯朽的老木,脆弱易折。

張天一看著樓梯間互相對峙的兩個人,他今天恰巧在附近巡視,任務結束之後,就接到家裏傭人打來電話,說是黃鳶和張維國兩個人爭執。

他本沒有多在意,可是後來傭人一句,“先生之前手術,現在還在修養期。”

直至他到了張家門口,他才反應過來,正要轉身離開之際,就聽見從裏麵傳來的爭吵聲,他聽見了張維國嗬斥黃鳶的聲音。

樓上爭執的兩人沒有看見樓下客廳裏的張天一。

黃鳶譏誚,“你當初難道就沒有竊喜過?還有宋晚……”

“你沒有資格提宋晚!”張維國冷著臉嗬斥,他緩了緩聲音說:“你和我都沒有資格替她!”

黃鳶看著他,兩人就一步之遠,她可以看清楚張維國眼裏的痛惜和愧疚。

黃鳶:“怎麼,你現在後悔了?!後悔因為前程和我結婚而放棄她,還是後悔那一夜沒有和她遠走高飛?!”

張維國的神情陡然間變得陰沉,他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她,“當年那碗湯是你親自送去的,還是說你當時就在外麵?”

黃鳶聽他提及當年的事情,止不住地笑起來,神色瘋狂,“對啊,當年那碗湯就是我送過去的,我當時就在隔壁!”

黃鳶看著他麵色難看,神情越發地張狂,“那我現在要是告訴你,當初我因為身體的原因,所以提前找了宋晚。”

張維國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黃鳶看著他這樣子,內心十分暢快,“對啊,我和宋晚提議,她答應了!”

“她為了你,什麼事情她都願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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