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棠梨見他不信,又親了一下,問,“這下呢?”
顧青嵐雖然沒有回答,可是眼神卻很柔和。
傅棠梨忍不住伸手去捏捏他的下巴,“阿瑾,你可不要太傲嬌了啊!”
顧青嵐的喉嚨裏溢出笑聲,“這就沒耐心了?嗯?”
最後那一個“嗯”字被他說出,尾音拉長,撩人得很。
傅棠梨的心尖一抖,這個字他說得最多的時候就是兩人親密時,他在床上總會時不時地纏著她問各種各樣葷素不忌的問題,最後總會無意識拉長尾音,攪人心神。
她故作鎮定地回答,“我這不是很少哄人嗎?”wWω.δDζcΗxωz.cǒΜ
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小。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一直是他在無底線地包容自己。
所以,哄人最多的也是他。
顧青嵐故意裝出一臉委屈的樣子,“你也知道啊!那你以後是不是要多哄哄我?”
傅棠梨被逗樂,爽快答應,“行行行,我知道了。”
“我以後一定多哄哄你。”
晚風吹來,有點涼,她今天穿的是襯衫,再加上這是半山腰,夜裏冷,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顧青嵐見她打噴嚏,隨即把人拉進懷裏抱住,大手輕輕揉搓著她的手臂。
傅棠梨感受著後背他溫暖寬闊的胸膛,忍不住輕笑幾聲,無奈地說:“阿瑾,我又不是瓷娃娃,沒有那麼脆弱。”
顧青嵐把她抱得更緊,“你在我心目中就是一個瓷娃娃,生怕把你摔了。”
傅棠梨笑得肩膀微抖著,“你這是什麼癖好?還喜歡瓷娃娃這麼脆弱的東西。”
顧青嵐不說話,他第一次見到她在迎新晚會上跳舞,也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他覺得舞台上的她就是一個瓷娃娃,白得耀眼,要不然怎麼會忍不住看她呢!
當時,他心裏就在想,這個瓷娃娃應該被人捧在手心裏小心嗬護。
可是,後來他發現自己錯了,她不是瓷娃娃,她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帶著自己的刺生長得異常嬌豔,任風吹雨打,它都能綻放出屬自己的豔麗!
傅棠梨沒有聽見他說話,偏頭看他,“怎麼不說話了?”
顧青嵐定定地看著她,目光深邃,“阿棠,你不是瓷娃娃,你是開在我心上的玫瑰,嬌豔又倔強。”
傅棠梨微怔,一時無話。
但是她卻覺得自己的眼睛很熱,片刻後,她笑了,眼裏晃著些水光。
她知道他說的是上一世她既要忙學業,又要掙錢照顧生病的母親。
傅棠梨伸手去捶他一下,聲音有點抽噎,“你今晚的嘴是抹了蜜嗎?甜死人不償嗎?”
顧青嵐握住她的手,低聲說:“我的嘴有沒有抹蜜,你要不要親自檢查?”
傅棠梨迎上他的目光,清醒又肯定地說:“要,我要親自檢查。”
說完話,她再一次吻上他的唇,這一次,她主動探進去,微微試探著親吻他的s尖,學著他以往親吻自己的樣子親吻他。
顧青嵐的手環在她的腰間,微微提起她的腰,低頭就她,享受著她的主動。
晚風襲來,吹亂了秀發,卻吹不散溫情蜜意,也許吹不散兩顆交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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