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青仁醫院裏麵正和一個研究所研究生產一種抗抑鬱的藥,這種藥一旦研製成功將會是醫學界的一大成功,也將是抑鬱症患者的福音。”
“這種藥前期正處於試用階段,藥效不明。”
顧青嵐眼裏的情緒不斷翻滾,他覺得自己喉嚨有點幹,“我母親吃的就是這種藥?”
阮傾搖搖頭,“我當時也是這樣認為的,後來,我把這藥拿給你外公。你外公找人化驗過,藥沒有問題,你母親吃的是安神鎮靜的藥物,不是當時生產的藥物。”
顧青嵐沉思,阮輕雲在法國治病的那段時間很配合醫生的治療,痊愈得也很快。回國後的那段時間病情也穩定,每天都記得吃藥,況且經常和黃鳶出去玩,怎麼可能會突然發病?
顧青嵐頓了頓,“母親回國後,黃鳶經常邀請她出去玩,那段時間她很開心,沒有什麼異常。”
“黃鳶?”阮傾頓了一下,繼續說:“當時你爸正負責鼎盛國際的項目,這個項目事關張維國的升任,所以,姐姐和黃鳶的關係親近也能理解。”
顧青嵐:“我媽留有一個日記本,裏麵提到了黃鳶和顧岩。”
“日記本?”阮傾倏地看向他,“在哪?”
顧青嵐起身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後,從抽屜裏拿出日記本,走回來遞給阮傾。
阮傾接過日記本,“這日記本我怎麼沒有見過?”
“你母親當時的遺物都是我收拾的。”
顧青嵐:“這是在法國治療的時候,我媽寫的。”
“後來匆忙回國,她沒有帶上。”
“這是前不久張天一回國帶回來的。”
阮傾:“張天一怎麼會知道的?”
顧青嵐長話短說,“法國的狀元被人闖入盜竊,但丟失的珠寶幾乎都追了回來。唯獨這個日記本裏麵被人撕去了好幾頁!”
阮傾:“顧岩做的?”
顧青嵐眸色冷沉,“我之前在林家的家宴上遇到了顧岩,他承認這件事是他做的。”
阮傾翻到被撕掉的那幾頁,痕跡嶄新。
“那被撕掉的那幾頁估計和顧岩有關。”
顧青嵐看著阮傾手裏的日記本,聲音幽幽,“小姨,我母親、父親和顧岩三人之間是怎麼一回事兒?難道真的是我父親橫刀奪愛?”
阮傾翻著日記本的手指停了下來,看向顧青嵐。
顧青嵐直視著她,兩人四目相對,半晌後,阮傾關上日記本。
她看著對麵的顧青嵐,看著那雙神似顧岩的眸子,麵部輪廓卻和顧笙有點像,神色有點恍惚。
顧青嵐出聲提醒,“小姨?”
阮傾回神,隨意一笑,把日記本遞給他。
顧青嵐接過日記本,放在一旁的沙發上,然後看著阮傾。
阮傾輕聲說,“姐姐和顧岩確實是談過一段戀愛,兩人是學校裏公認的金童玉女。”
“我那時候經常能看見顧岩來家裏找她出去玩,還有你父親偶爾也會跟著來,你外公和你外婆也沒有反對姐姐和顧岩談戀愛。”
“你父親下棋很好,有時候來就會被你外公留下陪著他下棋。你外公外婆都很喜歡他,覺得他做事情穩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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