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張瑞一無所獲,他並未看出他有哪句話說得不對,但劉一帆的神色又做不得假。
為了緩和自己的尷尬,張瑞不由自主的取下自己的眼鏡看了看。
劉一帆反應了過來,當即就找從旁邊拉來一張椅子,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他沒有在沉默,而是像沒事人一般,開口問起了有關金融案,以及戴文的事情來。
張瑞是聰明人,知道劉一帆先前想問的不是這個問題,但他並沒有去深究,再者,劉一帆進了他們的團隊,他卻沒有跟劉一帆說一下戴安的大概情況,是他的工作沒有做到位。
現在劉一帆主動提及,他立即表示了歉意,之後,他便開始從最初的餘天車禍案講起。
聽著張瑞的講述,劉一帆的大腦也開始高速運轉起來,他沒有想到戴文的事這麼複雜。
他現在都有些後悔先前在會議上的提議了,畢竟戴文手中到目前為止,已經沾染了七條名,對於這種“冷血殺手”,他決然生起了他會留戀舊事舊物的想法。
當然,就算是有,但想必也不在當下,他必定會在真正的大仇得報之後,才會去看看他所緬懷的事物。
“或許陸隊早就猜出了這樣的情況,采納我的意見,大概因為我是一個新人,不想打擊我的積極性罷了。”
“現在開了,那個被我認為不著調的韓銘,他提的建議,雖然實施起來難度性比較大,但至少比我的可行性大得多。”思及此處,劉一帆不免的又看向了韓銘。
韓銘沒有再打電話,此刻,韓銘正坐在位置上鼓搗著他的電腦。
張瑞見劉一帆的眼神有些遊離,遂順著劉一帆的目光看了過去,見其看著韓銘之後,他略微的思索了片刻,便笑著猜測道。
“一帆,你原本是想向我打聽韓銘警官的事吧!”
注意力分散在韓銘身上的劉一帆,冷不丁聽到張瑞說的話,下意識的回應道,“瑞哥,韓銘警官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你能跟我說說嗎?”
說罷,劉一帆收回了落在韓銘身上的目光,但下一秒,他愣住了,同時也尷尬的紅了臉,他將他內心的真實意圖無意識的給說了出來。
不待張瑞應聲,他立馬緊張的表示歉意道,“瑞哥,對不起,我不該在你說事的時候分心,我不該在上班的時候打聽同事的事情。”
張瑞是過來人,他拍了拍劉一帆的手臂,示意其不要太過緊張,並出言寬慰道,“沒事,你這還算正常的,如果聽我說話的是韓銘和武陽兩人,我隻怕他們是一句都聽不會進去。”
“再者,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且就韓銘這一個咋咋呼呼的性子,隻要是一個新來的人,多少會對他有些不同看法。”
“趙子龍比你早來沒幾天,他和韓銘的專業一樣,都是計算方麵的天才,你知道的,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但他們不是。”
“特別是韓銘,為了在頭兒麵前爭表現,他不止一次挑釁過趙子龍,盡管每每都討不了好,但他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一般,一次不行,那就在接在勵。”
“不過那是剛開始,現在好多了,除非必要,他一般不會在跟趙子龍杠上。”
為了讓劉一帆了解韓銘,張瑞直接拿趙子龍和韓銘相處的情況過來舉例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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