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星並未給周琅任何緩衝的時間,他喝完自己倒的茶後,繼續說道。
“周局,我覺得我們現在不應該將於副局的事作為重點,我感覺他馬上會再次出手行凶。”
“什麼?”聽到有可能會出現命案,周琅再也維持不住沉穩的神色,他瞬間站了起來,同時,還看向了陸天星。
希望能看到陸天星搖頭的舉動,但是很可惜,他沒有看見。
他再次坐了下來,但此刻的心情決然不同於前兩次那般輕鬆。
隨後,滿是凝重之色的他,直接對陸天星說道,“天星,你能夠給我分析分析。”
“周局,你前麵說於毅剛的事和夏劍的有些關聯,也有一定的道理可言。”陸天星沒有廢話,果斷的說道。
“戴文或許是因為辰辰在遊樂場出事的原因關注到了夏劍。”
“而後他又發現夏劍和李燃密謀的事,其後在深挖下,夏劍和李燃兩人更多秘密必然會出現在他眼中。”
“他發現的這些秘密中,李燃在他眼裏罪不至死,因而他並未要李燃的命。”
“但夏劍就不一樣了,夏劍做的某些事中,必然有觸動到他底線的事,結果很明顯,夏劍死了。”
“你們現在不是在查夏劍的事嗎?有查出什麼嗎?”周琅適時的問了一句。
陸天星沒有任何隱瞞,他如實說道,“目前,我們以殺他的人,也就是犯罪嫌疑人戴文為主要目的,並未對夏劍的私生活,或者秘密著手。”
“前麵是我想的太簡單了,不能人死了,就不去找這些了,回去後,我會安排人重新深挖一下夏劍的事。”
“你接著說。”周琅沒有抓住夏劍的事深問,他也沒指責陸天星在處理夏劍一事的不負責行為。
畢竟陸天星已經明白過來,他多說無意,他了解陸天星,既如此,他又何須多問多說了。
陸天星神色不變,繼續說道,“現在於毅剛的資料到我們手上來了,那麼周局,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戴文手中還有某些人的資料。”
“而這群人的資料跟於毅剛有著或深或淺的聯係。”
“戴文想借著我們的目光在於毅剛身上之際,他好便宜行事。”
“不無可能!”周琅滿是凝重之色的點了點頭,緊接著,他抬頭看向陸天星問,“天星,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你現在不是在查戴文嗎?我們能不能直接解決這個源頭問題!”
“周局,您是局長,這事應該是我問您,而不是您問我!”陸天星無語的回應道,“再者,我們現在連戴文的人都找不到,怎麼出手解決?”
“我覺得相比於找戴文,查於毅剛更為簡單一些,興許通過於毅剛我們能夠找到某些關鍵處。”
“其後在借由這個關鍵處,確定戴文可能出現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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