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其他人不感興趣,亦不能說他們接受良好。
而是他們中的人不是習以為常,就是思想純粹,亦或是不好意思聽之。
再怎麼樣,該聽的都已經聽到。
陸爸見張瑞停下來有了片刻時間之後,便對著他語重心長的說道。wWω.δDζcΗxωz.cǒΜ
“張瑞,你在市局也有段時間了,想必你也知道作為警察麵需要麵對各式各樣的突發狀況。”
“這才哪跟哪,你就率先不好意思起來了,這樣怎麼能夠讓我相信你,讓人民群眾相信你,畢竟你的羞怯無法增加辦案的效率。”
“我知道你博聞強識,理論知識豐富,但是你的缺點同樣也很明顯。”
“這樣吧,你抽時間去翻翻市局以前的一些凶殺案和跟‘黃’有關的案件,司空見慣之後,我相信你的能力會更加的出色。”
“現在如果沒有其三的話,你就可以坐下了。”
為了不打擊張瑞的信心,陸爸簡單的說教一番之後,便將話題回轉到了張瑞停下來的時候。
聞言的張瑞,雖然在聽到陸爸點名道姓之時,表現出來的神情還是有些局促,但是卻沒有緊張到連話都不敢說。
“謝謝陸組長,我這邊一定會努力學習的。”
“至於其三,就是彭友良為了撇清他的嫌疑,說他有見到‘劉佳怡’約王雅單獨聚會的,但是具體約的地方,以及見麵的情況他就是一無所知的了。”
“彭友良這些一說完,就開始不停的對我念叨著他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我見他心裏有崩潰的跡象之後,便沒有再強硬的對他進行詢問了。”
“陸組長,以上就是我的信息彙報。”
張瑞說到最後,語氣依舊是很輕的,不過此時他的頭卻沒有低下。
而是雙眼略帶忐忑的看著陸爸,生怕陸爸對他的彙報工作表現出明顯的不滿意。
玉不琢,不成器。
隻要不是像韓銘那樣犯明顯的錯誤,陸爸還是很向著他們這些年輕警員的。
當即在張瑞的眼神看向他之時,他便示意他可以坐下。
接著就看向了最後一人,武陽。
該來的終究是會來的,盡管武陽有些害怕陸爸,但是“逃不掉”的他,立馬就像一個“英勇就義”之人,“雄赳赳,氣昂昂”的站了起來。
這讓看到武陽此刻神情的陸爸,不由得在心裏想道。
“陸天星,這都是帶的什麼人。”
“一個‘呆瓜’的計算機天才韓銘,一個‘羞怯’的理論外加博聞天才張瑞,一個‘隊長愛慕者’聯絡員何慧,再加上這個‘一根筋武夫’武陽,就沒有一個稍微正常一點的。”
“以前辦下來的案子,多半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白撿的功勞。”
因現在直觀的感受,陸爸對於陸天星等人的能力都有了一些懷疑。
盡管陸天星表現出來的非常出色,但是也擋不住陸爸對他有了意見。
畢竟陸天星對於陸爸來說,不再隻是陸爸唯一的兒子。
再者,陸爸已經給了陸天星近三十年的父愛,現在也是時候該轉換轉換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