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被他說對了,男子真不舍得跑,他要想離開這裏的話早就走了。
最近跟宋珊珊如膠似漆的,是打都打不走啊。
當然張凡也是有準備的,首先禦獸袋上麵有禁製,男子是打不開的。
就算男子真的拿著禦獸袋跑了,殘耳也能自己溜回來。
靈寵跟主人之間簽訂了契約,別人休想帶走。
“主人,你竟然這樣對我。”
“放心,我不會坑你的。”
就這樣,張凡交給守衛三枚靈石,男子就乖乖跟在他後麵了。
“那個,我想去……”男子看著前麵一棟紅色的小樓支支吾吾的。
“去吧,隻給你一刻鍾時間。”
“足夠了足夠了……”
男子屁顛兒屁顛兒的,跑進了那棟小樓。
唉,果然這色是刮骨刀啊,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其實張凡從一開始就看出來了,這名男子之前應該是個用劍高手。
他右手中指跟食指之間的那個位置,是有老繭的。
這種修士跟那種隻會用飛劍的修士不同,飛劍雖然攻擊距離遠殺傷力大,但是不講究身法。
捏一個劍訣,劍飛出去自己就把敵人殺了,確實非常的瀟灑。
可一旦被敵人近身,八成要倒黴。
真正的劍修,必須飛劍和近身劍法都練,劍練得越多繭子自然就越厚。
對於劍修來說,這是一個加分項,不會有誰故意把繭子給去掉。
男子手上的老蔣雖然很厚,但是出現了發白的現象,說明泡在溫柔鄉有一段時間了。
因此可以判斷,他如今渾身上下除了心愛的劍,真的不剩什麼了。
不到一刻鍾男子就高高興興的從小紅樓裏跑了出來:“走吧,姍姍說了她會一直等著我的。”
“好,這個你先帶上。”說著張凡就親自把禦獸袋係在了對方腰上。
“葉兄,走吧。”
“你知道我名字啊?”
“你剛才喊那麼大聲誰聽不到啊。”
“最近城內有發生什麼事情嗎?”張凡一邊走一邊跟兩人聊天。
“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有我早就知道了。”
小男孩兒天天在城內外轉悠,消息確實很靈通。
“我倒是聽說了一些事。”
“噢?葉兄說說。”
他也是從宋珊珊那裏聽說的,最近有一些客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就是那種在這裏交了錢開了房間,還沒花完的客人突然就不來了。
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別的地方很正常,可能是有急事兒離開了。
可發生在青樓裏,那就不正常了。
來這裏的顧客都有個習慣,就是一定要把錢花光。
哪怕是有急事要走,也得喝兩杯花酒再走,美其名曰壯行酒。
除非是出意外死了,否則不會不來的。
如果有修士在城內被人殺了,城主那邊會派人調查抓捕凶手的。
可如今城主府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好像此事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姑娘們也隻是內部討論,不敢對外說。
因為宋珊珊跟葉良辰關係好,才和他提起了,並且囑咐他一定要小心,最近不要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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