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酒吧,一如往常的人滿為患。在鬧市區的後巷內有一條街,稱之為吧街,那裏開滿了酒吧,魅惑是其中一家,也是生意最紅火的一家之一。
餘洋美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來這裏,多數是和朋友一起,這樣獨自一人來的情況很少。這條街的酒吧她都去過,饒了一圈後又回到這裏,因為這裏的極品比較多。在她兩點鍾方向有一個男人,淺色polo衫,棱角分明的五官,平頭。你該知道發型對於一個人是多麼的重要,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發型的修飾作用都是致命的。都說一個男人如果剃了平頭還是帥氣,那麼無疑他是帥哥一枚。而那個男人即便是平頭,依然英俊逼人。
她觀察他有一陣子了,男人沒有離開桌麵的手,手腕滑落出一塊大方的手表,隔的老遠,在燈光的閃爍下看不分明,可她還是辨別出那是Patek Philippe 的限量版,如果那塊表是真的,那麼這個男人非富即貴,舉手投足間的氣場和同她搭訕的那些個男人,完全不同。餘洋美覺得,這個男人或許是個不錯的宵夜。她端起放在桌上的那杯朗姆酒,粉唇在杯邊輕抿,黃色的液體順著杯壁滑入,眼光卻一順不順的看著那個方向。
那個男人無疑是有資本的,他也樂得自在,周邊的美女換了一個又一個,不過仿佛他都不滿意,終於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四目相對,誰也沒有回避,仿佛都在等待。
滕濤今晚和發小兒一起過來,前陣子太忙,好容易有個空閑,當然要給自己放個假,放鬆放鬆。看看時間已快兩點,那些個發小兒早就選好了人消失,這會兒不知道已經大戰多少回合。可他,沒找到看著順眼的。這家有的是漂亮女人,可今晚的這些,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剛才過來搭訕的,的確品種繁多,可惜沒一個能讓他提起性趣。他又不甘心這麼回去,一個半月的野戰訓練,每天對著的不是地圖就是作戰方案,除了男人還是男人,讓他這個每個星期都吃肉的男人,過的太過艱辛。
在他有些失望的時候,察覺了七點鍾方向的女人。一掃而過她的臉,樣子堪稱精致,V領下的****若隱若現。隻是現在女人的化妝技術太過高超,他還真怕那誘人的溝是黑色眼影畫出的虛幻,眼光審視了幾番,最後確定對方至少有C,這才重新回到女人的臉。眼睛不大,也說不上小,在燈光的照射下眸子裏閃著光亮,讓人心底一顫。高挺的鼻子,小巧的嘴,飽滿的鵝蛋臉,她的妝不濃,卻有股子妖媚從周身散開來,他把那歸結為那頭黑色而性感的卷發。
他守株待兔,她按兵不動,兩人僵持著,隻是眉眼間的官司,一刻不停。
滕濤習慣了女人主動的搭訕,他從來不缺女人的主動,因此養成了等待。晃著手中的酒,與旁邊的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隻是眼光卻沒有離開那個七點鍾女人。
餘洋美周旋在兩個男人的笑話裏,低低的笑著,偶爾撩起長發帶起一股體香。眼角隨意一瞥,目光裏的男人始終有他。隻是在兩人的遙遙相望後,沒有等到那個男人過來,她有些累了。雖然她是過來緩解體內多餘的荷爾蒙,可是女人也是有原則的,她從來不會對男人主動示好。男人就像個孩子,太好了會慣壞的,動不動使個性子,她可沒那個耐性。
她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兒,拿著包包從座位上下來。
滕濤看著那個小女人從位子上離開,嘴角的笑意不由加深。可沒想到那個女人沒向他走來,卻是走向的門外。他眼中一閃,隨之心中一顫,現在的女人都如此主動?不需要任何交流,直接去HOTEL?他以為那個小女人的主動離開,是在外麵等他。
餘洋美拿著包包向外走去,隻歎今夜可惜了,沒有遇到一個可口的菜,原以為那個男人或許是到不錯的麻辣小龍蝦,可惜對方偏偏自視甚高,在那裏裝起了海裏的大龍蝦,真真叫人失望。她走到路邊停放出租車的地方,拉開車門,剛想對司機說出地方,車門被再次拉開,她愕然挑眉,滕濤看著她說,“向裏坐一點兒。”餘洋美隻在最初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後向裏挪了過去。原來這不是盤龍蝦,而是西遊記裏假裝唐僧白馬的——那條蟲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