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傍晚,江北壹號府大平層住宅樓的次頂層豪宅。
“嘩啦~”
一名麵容英俊精致到不似凡人的年輕男子起身從浴缸中走出,將烏黑濃密的長發攏至腦後,拿起寬大的毛巾擦拭全身,顯露出修長勻稱健美的身材和冷白細膩的皮膚。
柔美和陽剛,兩種極致的美卻歸於一人之身,不禁令人感歎造物主偏心的寵愛。
這自然是已經住進豪宅的準江大博士許昊同學了。
擦幹身上的水珠,他對著浴室的全身鏡擺了個pose,習慣地收獲了幾點福報值。
之後,許昊裹上絲滑睡衣,來到旁邊的主臥,躺倒在大床上。
房間的音箱自動播放起節奏優美舒緩的輕音樂,應和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營造出靜謐安逸的時空。
三年的時光一晃而過,他也即將迎來自己的二十五歲生日,以及博士畢業答辯,就在明天。
如果有人細細對比他三年的容貌變化,就會驚奇地發現,從皮膚狀態上來說,時間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甚至還令那具身材和麵孔更加精致和富有魅力。
這一點,從許昊這幾年到世界各地旅行被各個種族的美女主動搭訕的頻率越來越高就可以看的出來。
其中的奧秘,大部分來自於福報值對顏值天賦的加持,也離不開浴室旁邊家庭健身房對身體素質日複一日的錘煉。
而那股子放蕩不羈的藝術細菌氣質,一方麵來自於電子遊戲和新能源商業帝國帶來的巨額財富,一方麵也可能來自於客廳的那台剛剛彈過的電子鋼琴。
沒錯,剛結束環球旅行,在家閑得無聊的許昊,除了健身之外,還自學了彈鋼琴,不過幾天的時間,已經彈得像模像樣了。
因為這處大平層的隔音很好,他可以放心地練琴,不用擔心打擾到鄰居,不過隔壁是誰從來沒見過就是了。
與此同時,數公裏外,江大計院實驗樓。
江雁到食堂吃完飯,剛回實驗室坐下,兩位去年入學的研一小師妹就神神秘秘地湊上來,嘰嘰喳喳地問道:“大師姐,聽說那位叫許昊的師兄明天就要博士答辯了,你們應該是同一級的,應該見過吧?長得帥不帥?”“對呀對呀,我們都入學快一年了,還從沒見過這位師兄呢,他平時都在哪裏,好神秘呀。”
“別說你們了,我們研二的也從沒見過他啊。”旁邊的一名二年級男生忍不住插嘴道。
“許昊......”江雁將幾縷碎劉海撥到腦後,不禁回想起了初次,也是唯一一次見過對方的情景。
那是三年前的九月,經過大半年的努力,她成功從二等大學考入一等SS級大學重點熱門專業的碩士生,心中的自信達到了巔峰,準備在江大這個新的平台繼續卷下去,來個直博,至少也得是個碩博連讀。
開學第一天,導師張若芸將她叫到辦公室。
江雁進去之後,發現導師的身前已經坐了一個男生,兩人正在有說有笑,完全不像她想象中的師生尊卑有序相處的樣子。
“呀,江雁到了,快過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許昊同學,以後你們就是我的開山大弟子,也是同門了!”
“你好,江雁同學。我是許昊,以後請多指教!”
男生轉過身來,微微一笑。
一瞬間,那種難言的鬆弛隨意的氣質和清秀的麵龐,就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記憶中,令她至今難忘。
自此之後,對方卻再也沒有在實驗室或者學校出現過。
江雁也和導師旁敲側擊地問過,得到的答複是對方正在忙重要的事情,她也沒有多想,隻是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上課卷績點看文獻,準備研究生論文上。
第二學期的時候,導師張若芸因為科研成績優異,被破格升為正教授、博士生導師,擁有了招收博士的名額。
導師的第一個博士名額,卻給了從未露麵的同門許昊。
這讓一直默默發奮努力的江雁感到心有不平。
但導師沒有解釋,她也沒有多問,隻是加倍努力,更加勤奮。
終於,研二的時候,江雁以95的課程均分,和一篇第一作者SCI論文,如願以償獲得了碩博連讀的名額,成為了導師的第二位博士生。
然而,就在前幾天,她忽然聽說,那位隻見過一麵的同門,很快就要進行博士畢業答辯了。
江雁瞬間被震撼到了。
她還在為了寫第二篇小論文搜腸刮肚,博士論文還一筆沒動,至少還要兩年才可能畢業的時候,對方竟然已經達到了畢業答辯的水準。
僅僅三年的時間,簡直不可思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