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時候覺得父親是愛她的,有時候又覺得父親是個騙子。
但是不管她怎麼認為,最後遭殃的都是勖南琛,打罵,或者對他極好,兩個極端。
但是勖南琛從來都不會抱怨什麼,他隻是覺得這個女人好可憐,而這個女人又冠上了母親的身份。
他盡力的照顧著這個女人,盡管生活很苦,他也想成為這個女人的支柱。
可是這個女人太脆弱了,脆弱到父親的夫人找上門來,三言兩語的挑撥,她就不堪重負。
所以她死了,在死之前瘋狂的報複,也將勖南琛徹底暴露出來。
如果不是勖南琛足夠機敏,他不會在眾多的追殺中存活下來。
不管是父親,還是勖夫人,他們都容不下他的存在。
或許是擔心報複,他們不遺餘力的追殺一個孩子。
那時候的他還很年幼,就連他自己回想起這段經曆的時候,都覺得恍如隔世,那種弱小的,脆弱的,狼狽的。
但是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他不會緬懷,也不會怨恨,從要爆出消息的那一瞬間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他不會讓自己有別的軟肋,除了薑淩和孩子,他無堅不摧。
“既然你不說,我也不想問,勖南琛,我帶著孩子來隻是想告訴你,我們是一家人。”
勖南琛看著她笑了笑:“我知道,也從來不敢忘。”
薑淩挑了挑眉:“那就回去吧,我出來的時候,小崽子正在玩兒積木,你不知道他現在都已經學會玩樂高了,昨天管家給了他一個樂高,他拚起來了,我們的孩子怎麼這麼聰明!”
“當然,你也不看這是誰的基因。”
兩個人抱著孩子相攜離開,燈光將他們兩人的身影拉長,一派歲月靜好的模樣。
輿論不止。
可是現在也再也沒有什麼實錘出來,大家對現在的兩位勖家人討論度極高,但是事情好像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在等著後續,遲遲都沒有來。
薑婉手機列表裏一連串被拒絕的電話,她就知道大勢已去。
已經沒有人敢報道她想要爆的料了。
在這個蓉城還沒有誰真的敢和勖南琛作對。
之前那些媒體記者知道她有料,一個個瘋狂的給她打電話,希望能夠拿到獨家。
可不過就是僅僅一天時間,她將觀眾的胃口都吊足了,想要再發起猛攻的時候,就發現沒人敢接她的茬了。
整個輿論中心都被勖南琛控製了。
薑婉用了十分鍾,終於消化了這個事實,而現在輿論的重點也相當模糊。
之前她因為一直想要吊觀眾胃口,所以很多事情都說的語言不詳,所以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就是根本沒有實錘。
但是勖南琛的反擊很到位,證據確鑿,沒有一點空隙可以造謠。
如果事情真的就這樣到此為止,她也隻不過是讓自己的處境更加難了些。
她揉了揉眉心,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正在她要想對策的時候,一雙手突然握住了她的。
她一抬頭,赫然是勖承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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