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點猶豫,三人進到了後車廂。
身後再也沒有人追上來。
薑淩鬆了口氣,道:“你來的真及時。”
埃裏克在後視鏡裏看到人質一樣的父親,沒說話,卻猝不及防的和父親的目光對上。
威廉氣的臉色鐵青:“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讓他們將我放開!”
埃裏克欲言又止,但還是遲遲沒開口。
薑淩不想讓他為難,給了勖南琛一個眼神,勖南琛了然,一個手刀直接劈在他的後脖頸上。
威廉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埃裏克的神情舒緩下來。
“要先去醫院嗎?木小姐出事了。”
薑淩聞言,神情頓時一凜:“怎麼回事?”
埃裏克知道的不多,但是這些信息足夠讓薑淩得知事情的全貌。
孩子肯定已經被奪走了,就連木萱萱都不一定能活下來。
這讓她的眉宇間都縈繞著濃濃的戾氣。
勖南琛身上殺意更重,他一點都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局麵。
他眸光暗沉沉的沒說話,車廂內的氣壓驟降。
他們匆匆到醫院的時候,莊霄形同木偶人一樣在走廊的位置上坐著。
聽到腳步聲,他才恍然抬頭。
“情況怎麼樣?”
薑淩看著最上麵,還沒關掉的手術中,心都懸了起來。
莊霄搖搖頭:“不是很好,我簽署了病危通知書。”
薑淩喉頭一哽,眼眶有些澀:“她不會有事的。”
木萱萱從來沒有做錯任何事,她不過是結識了他們這群人而已。
憑什麼有事的是她?
她隻覺得胸口的憤怒像是要炸開一樣,急需要一個暴力的發泄口。
她忍不住摩挲了一下她手中的槍,手在顫抖。
突然,一雙手覆蓋在她手上。
薑淩卻反手將他的手甩開,怒視著他。
勖南琛心中有愧,知道她對自己有怒意,緊抿了唇。
“抱歉。”
“你應該跟我說抱歉嗎?你對不起的,是現在生死未卜的萱萱,還有下落不明的孩子!”
勖南琛半句話都不能幫自己辯駁,沉默以對。
薑淩冷笑一聲:“穆霆琛,你對穆彤有虧欠,萱萱和我兒子沒有,我當時真不應該那麼善解人意,設身處地的為你著想,你給我記住,今日,木萱萱要是出現任何問題,下次我見到穆彤,就是她的死期!”
說完,她再也不看勖南琛,徑直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凝重的時間在流淌,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可是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他們忐忑著,也祈禱著。
終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中的字樣終於暗了下來。
看著醫生出來,莊霄隻覺得自己有些腿軟,都沒辦法站起來。
還是薑淩徑直走到醫生麵前,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此時竟然有些畏懼。
她鼓起勇氣,詢問道:“醫生,請問,手術結果怎麼樣?”
醫生摘掉口罩,搖搖頭:“不是很樂觀,病人之前受過多次重創,危及內髒,我們隻能看接下來的情況。”
莊霄聞言,頭腦陣陣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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