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腹過來問他,威廉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他現在還能如何,薑淩都發了話,他們兩人要是有任何閃失,他的一雙兒女都保不全。
他哪還敢在這裏僵持,憤憤轉身:“走。”
“薑小姐,門外的人撤了。”
還不等他們到勖南琛的酒店房門,就有人過來彙報。
意料之中的事,薑淩並沒有太多意外。
“小姐好厲害。”
那心腹看著薑淩,滿心滿眼的崇拜,莊霄拍了一下他的頭。
“不然,也不能讓你家先生這麼死心塌地當戀愛腦了。”
薑淩聞言嗤笑一聲,不鹹不淡的瞥了他一眼。
“少來拍我的馬屁,等我跟勖南琛算完賬,再來找你。”
莊霄視線瞬間看向左右,他拍馬屁拍的有這麼明顯嗎?
不過,他還是冒死,給自己的好兄弟說話。
“他不想告訴你,也是怕你擔心。”
薑淩眼刀一橫,莊霄立刻悻悻閉嘴。
算了,好兄弟,自求多福吧。
“哇嗚~小姐,你可算來了!”
擔驚受怕了好長時間的木萱萱看到薑淩,哭成了一個兩百斤的胖子,直接撲了過來,哇哇哭。
哭的薑淩耳朵都要聾了,有些嫌棄的將她推開。
“你吵到我耳朵了。”
木萱萱不肯鬆開她,使勁往她身邊蹭,薑淩用一根手指頭抵著她的額頭。
“木萱萱,別來我這裏賣慘,你隱瞞我的事,我還記著呢。”
木萱萱嚇得眼淚都逼了回去,擰巴道。
“這件事,其實都是勖先生的主意。”
“對對對!”莊霄靈光一閃,連忙推鍋,“都是南琛的主意,你要怪就怪他。”
薑淩被氣笑:“你們一個兩個的,將一口黑鍋栽到昏迷不醒的勖南琛身上,可真好意思。”
莊霄厚顏無恥的點頭:“這不是想著他生著病,你或許能心軟一點。”
薑淩瞥了他一眼,十分冷淡道:“做夢。”
雖然話說的果決,可當真她看到勖南琛生病脆弱的樣子,心中驀然一刺。
“幾天不見,你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她輕聲呢喃,手卻已經貼上了他的額頭。
果然很燙,如果現在有個鍋,說不定都能煎蛋了。
可就在她的手碰上來的那一刻,勖南琛迅速睜開眼睛,牽製住了她的手腕。
木萱萱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已經成這樣了。
“小姐,我正想提醒你呢,勖先生生病的時候,警惕心可強了,一般人碰不了他。”
薑淩皺了皺眉:“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吃不進去藥?”
“對呀,可愁死我了。”
薑淩垂眸看向迷迷蒙蒙中,一直想要將她看清的勖南琛,冷哼一聲。
“勖南琛,把你厲害的,生病還這麼多事!”
“阿淩?”
很幹澀又沙啞的聲音,可他真的很努力的想要看清她。
薑淩的心突然一軟:“不是我,還能是誰?”
她明顯感覺到她話音剛剛落下,勖南琛鉗製著她手腕的力道一鬆。
頭一歪,再次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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