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被關進這裏過,就像是一個塵封已久的禁忌。
這個被她視為傷疤一樣的存在,她還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再看到有別人進到這裏來。
可是勖南琛好像是一個另類。
失去記憶之後,薑淩整個人變得更冷靜,更能從旁觀者的角度去思考自己之前的情緒。
她之前的地位太高,以至於她從來不去分析了解別人,哪怕是自己。
可現在,她反而能去觸碰到自己內心的真實,不帶一絲扭捏和傲嬌。
或許從那時候起,自己對勖南琛就是不一樣的。
她像是旁觀者一樣看著夢境的發生。
她看到自己來了,神情很燥鬱。
這種燥鬱她再熟悉不過了,是躁鬱症讓她失去理智。
太冰冷了,躁鬱症大概已經到了緊繃邊緣。
“勖南琛,為什麼我一天總是很想見你?”
話語是冰冷的,可是裏麵的內容卻是繾綣。
她好像很疲累,急需要休息充電。
“你又想做什麼?”
這大概是抗爭無果之後的無悲無喜,勖南琛的神色分外平靜。
“想見你了,所以就來了。”
薑淩一身黑色晚禮服,像是剛剛從哪個宴會裏回來。
她像是疲倦的鳥兒一樣,趴在勖南琛胸口,很親密的姿態,但兩個人周身的氣場又太過冷凝。
“勖南琛,你親親我吧。”
薑淩這樣說,平淡又強勢,她根本不在乎勖南琛有沒有回答,直接吻了上去。
其實勖南琛到現在已經被關押了一個月,他時常做的事,就是充當薑淩的充電器,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小白臉,更有甚至是鴨子,隻是躺在這裏,任由薑淩予給予奪。
可今天卻是個好機會。
勖南琛看出她心情不佳,甚至還喝了酒。
他們接吻,卻沒有半點旖旎。
勖南琛的神色很冷靜,哪怕是親吻,他都還保持著清醒。
已經一個多月了,他不能被繼續關在這裏。
薑淩胡亂親吻著他,顯然有些情動。
勖南琛晃了晃鏈子,發出很刺耳的聲響,提醒著她什麼。
可薑淩現在酒精上頭,胡亂地想要解開他的扣子,卻根本不得章法,惱怒的一巴掌拍向他的胸口,嘩啦一聲扯開。
“你醉了。”
勖南琛的語氣淡淡,薑淩聞言笑出了聲:“對啊,我醉了,所以很想你。”
她總是溫柔刀,刀刀致命,一開始勖南琛心裏還會升起一些別的念頭,但是現在已經完全不會了。
眼前這個女人,拿自己當工具,若是他還自作多情,多可笑。
“鬆開我,讓我來?”
薑淩的動作突然頓住,好笑的看著他:“你?”
她輕笑出聲,拍了拍他的臉:“勖南琛,別以為我不知道,就算這麼多天了,你壓根就沒有放棄我想要逃跑的心思。”
被她戳中,勖南琛也不慌:“你這裏不是天羅地網嗎?怎麼還怕我逃?”
她最禁不起激將法,這是勖南琛摸索出來的。
果然,薑淩嗤笑:“晾你也沒這個本事,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乖乖待著好。”
她再次吻了上去,一口一口的,品得津津有味。
勖南琛眸子卻突然一狠,瞬間發展攻勢,於是,吻開始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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