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但是這兩天都找不到他的人影,我父親也一直在催著我簽合同。”
莫錦川想要和明朗集團合作?
薑淩其實不記得他多少信息,隻是看著合同上麵寫著。
她越發著急了,越是急,她臉色越不好看。
“這合作的項目暫時推後。”
沒有總裁,剛好是將合同推後的好借口。
埃裏克並沒有什麼異議,他本身拿合同過來就是一個幌子。
“之前勖南琛讓我調查是誰和我父親商討的這件事,結果,那人的痕跡抹殺的一幹二淨,也沒有莫錦川。”
埃裏克將自己查到的信息告訴薑淩,薑淩沒辦法消化,隻是聽著。
她需要去公司一趟,她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
“你能讓我離開這裏嗎?”
打斷了埃裏克的絮絮叨叨,薑淩麵色冷硬。
埃裏克看著她,眸色認真:“如果你想,我可以。”
勖南琛還擋在門口,像是一尊冷麵佛。
“你走可以,她不行。”
其實還是很想抽煙的,但是並沒有將煙拿出來,隻是不停的把玩著打火機。
猩紅的火光明明滅滅,讓他的麵容也更加冷峻又落寞。
薑淩看著他這樣子,不知怎麼,呼吸一窒。
她沒打算和這人硬碰硬,也知道自己沒有勝算。
“你應該最清楚我的狀況,也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但是我需要去公司,公司不能亂。”
早就知道她會做這樣的打算,勖南琛現在好像已經摸索到她做事的一套方法了。
“我可以陪你去,他不行。”
他誰都信不過,隻有自己。
車行駛在路上的時候,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
勖南琛一直玩著打火機,垂著眸,讓人看不清神色。
薑淩餘光一直打量著她,雖然她沒了一些的記憶,可是她能感覺到,身邊這男人對她的縱容。
他大概喜歡自己。
很快就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或許之前,他們曾真的很親密過。
“看到我這樣,你會難過嗎?”
薑淩還是問出聲,她總覺得兩個人之間有很深的羈絆,可是她心裏卻沒有半點動容。
“卡。”
勖南琛打著打火機的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像是被人狠狠刺中了一刀,勖南琛的呼吸都開始紊亂。
“你問出這個問題,是已經判斷出了我們之間的關係,那麼你覺得,我不會難過嗎?”
勖南琛終於側頭看向她,很平淡的眼神,甚至是很平靜的語氣。
但薑淩還是能感覺到這平靜下麵的洶湧,他壓抑著的洶湧。
兩人無聲的對視,卻仿若千舟已過萬重山。
勖南琛突然扣著薑淩的後腦勺,將她貼近自己的胸膛。
薑淩沒反抗,或許是因為她感知到了勖南琛洶湧的快要溢出來的感情,這感染到了她。
“薑淩,你這個女人說話不算話!”
是悲傷下的控訴,很輕,又很重。
薑淩心中的提防好像突然被擊破,隻聽到“咚”
的一聲輕響,是她心髒下沉的聲音。
“我好像愛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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