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和我提他!”薑淩一臉鬱色。

木萱萱閉了嘴,孕婦最大,孕婦最大!

但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她就像是那瓜田裏的猹,急的上躥下跳,又八卦又擔憂。

但是說實話,她還是很不敢去觸正在生氣中勖南琛黴頭的,可一直這樣,也不是個事啊。

於是她試探性地敲了敲勖南琛的門。

“進。”

勖南琛站在陽台,嘴裏叼著煙。

木萱萱有些不適,皺了皺鼻子。

勖南琛將搖頭掐滅,瞥了她一眼:“來做和事佬?”

木萱萱嘿嘿笑:“這不是看你們現在這樣,我也難受嘛,勖先生,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好好和小姐吵起來了?”

聽聽她這問話,他怎麼吵起來的,從一開始就失了偏頗。

“她不信我,就這樣。”

還真是言簡意賅。

木萱萱無語:“先生,你這是不想讓我做和事佬?”

勖南琛的手撐在陽台的圍欄上。

“這件事,你說不動她,在某些事情上,她比你想的執拗,也不容易撼動。”

他們總要學會自己解決問題,旁人的勸說,又能讓這本就不穩定的感情走多久?

其實他們之間還是有太多隱藏矛盾了,兩人的性子就是最大的問題。

薑淩習慣了遇到事情先懷疑,哪怕這人是她親近的人。

或許是他沒做到讓她信任。

想到這裏,勖南琛心中更煩躁了。

他從來不需要別人的信任,也從未去試圖獲取別人的信任。

說實話,這件事他不屑去自證。

“那你們就這樣嗎?”

勖南琛不想讓她插手,木萱萱自然也不會自作聰明,隻是這兩人要是吵起架來,若是沒有一個梯子,怎麼有台階下啊。

“等她查吧。”

但是估計查明白,這件事恐怕也不會這樣過去。

木萱萱剛走出去,就看到薑淩也從門口出來。

“小姐,你要去幹嘛?”

薑淩揚了揚手中的杯子:“去倒水。”

“啊?”木萱萱疑惑:“小姐臥室裏的飲水機裏沒水了嗎,我讓人去搬一桶上來。”

薑淩神色微不可聞的一僵:“不用,我正好下樓走兩步。”

這明顯哄傻子的言論,可偏偏木萱萱那大聰明一點都沒懷疑。

“你跟他聊了什麼?”

她裝作漫不經心的問,其實耳朵都豎起來了。

木萱萱抓著薑淩的手腕:“小姐,你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不到八卦她真的會傷心。

於是經過一番陳述,薑淩問:“你覺得,這最大嫌疑人是誰?”

木萱萱皺著眉:“好像確實是勖先生。”

薑淩仿若瞬間找到了底氣一樣,更加理直氣壯起來。

“所以我懷疑他有錯?”

貌似沒有,但是木萱萱不敢說,這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他本身就嫌疑最大,我懷疑他,又沒有給他定性,他憑什麼甩臉子?”

越想越氣,薑淩雙手環胸,一整個氣呼呼的。

站在樓梯口的勖南琛聽完的全程,麵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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