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衣炮彈總是被她說出一種很令人心動的錯覺,她的目光很滿意的看著他身上的肌肉。
她抬起了他的下巴,猶如女王般高高在上,發號施令:“吻我,勖南琛。”
“瘋子!”
說是咬牙且恨也不為過。
薑淩歪了歪頭:“你之前不是很喜歡親我的嗎?男人怎麼這麼矯情!”
“你滾!”
薑淩惱極了,為他的不識抬舉,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勖南琛的臉被打偏,眼底的惱怒和恨意更加濃稠,暗得不透光。
臉被人強行擺正,薑淩麵色冰冷:“不識抬舉!”
勖南琛突然咬上了她的唇,薑淩瞬間吃痛,也心底的躁鬱好像因為這凶狠的撕咬,稍微平衡了些。
他們在鐵鏽味中親吻撕咬,像是兩隻野獸,凶狠又野蠻。
衣服都濕透,熱氣氤氳得隻能看到薑淩揚起的脖頸。
肆意糾纏,水花四濺。
夢境裏和現實突然開始交彙。
薑淩被勖南琛得寸進尺地吻著,她隻能看到勖南琛的發旋。
“還夢到了什麼?”
是極致暗啞的聲音,卻像被一根羽毛一樣瘙癢著她的神經。
她被吻得癱軟得沒了力氣。
“沒了。”
她的聲音也染上了嬌軟。
勖南琛終於抬頭,額頭是隱忍著的汗珠。
“你想要搞死我是不是?”
孕期自然要顧忌很多事,但也有的是辦法。
等薑淩癱軟在床上,沒有一點力氣的時候,勖南琛才親了親她的額頭。
“我去洗澡,你先睡。”
這是vip房間,自然東西一應俱全。
薑淩看著他有些好笑,十分傲嬌地轉了個身就不理他了。
“小沒良心。”
勖南琛捏了捏她的鼻尖,這才進了浴室。
自然是相擁而眠的,隻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睡飽了,一直等勖南琛的呼吸聲都開始平穩,她還是沒睡著。
她久久凝視著勖南琛臉上還沒消退的鞭痕,心中歎了口氣。
她安撫性地親了親,就被勖南琛迷迷糊糊的在懷裏團了團。
“睡吧,我在這裏。”
薑淩的心突然落了地,在他懷裏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這才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去找了心理醫生。
威爾知道事情的經過之後,無奈攤手。
“我早就說過了,如果莫錦川真的想要對付小姐的話,這樣的事情,根本沒辦法防患於未然。”
薑淩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眼睛。
“你也知道莫錦川的本事,如果他不想讓人找到他,誰都找不到。”
“如果小姐能夠正麵直視過往,或許,什麼都打不倒小姐了。”
直視過往嗎?薑淩沉吟。
“不需要,莫錦川那邊,現在已經有線索了。”
勖南琛突然開口。
都說要撕開傷疤才能才能好得更快一些。
可是他不要,讓傷疤結痂就結痂,傷疤總會在時光中淡漠,薑淩不需要經曆這種痛。
薑淩詫異地看向他:“你說真的?”
“我把薑盛當做鉤子放了,他絕對會去找莫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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