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要小姐認清楚現實,現在,能幫助小姐的,隻有我。”
徹底的撕開了最後的遮羞布,兩人終於爭鋒相對。
薑淩麵色漸漸冷凝起來,她雙手環胸,靠在椅子的後背上。
“所以呢?”
眼中盡是寒芒,襯得她整個人冷銳極了。
“小姐可以重新為我定做一條項鏈,我就還是小姐的保鏢,我會衷心為小姐辦事。”
這人真可笑!
薑淩想,難道他還以為自己會信他的鬼話?
可她隻是眯了眯眼,嘴角吊起:“如果我不呢?”
莫錦川臉色陡然變得晦暗,是燈光都沒辦法照亮的陰翳。
他嘴角勾起笑,聲音輕慢下來:“我還是會幫助小姐,隻是那結果,恐怕不如小姐所願。”
頓了頓,他才繼續做了補充:“我沒道理為一個不相幹的人賣命,所以我要點報酬,應該不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
薑淩幾乎是笑了,她沒說話,就是笑著,可是眼裏的殺意也明晃晃的。
這人不能留了!
她也懶得再和莫錦川玩這種貓捉耗子的遊戲,該給他點教訓嚐嚐!
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可還是被氣到了,剛回到莫錦川的房子裏,薑淩就吐的天昏地暗。
她鎖著洗手間的房門,幾乎被這幹嘔的反應折磨得挺不起腰來。
抬眼的瞬間,眼尾猩紅,冷若冰霜的麵容裏,嗜血的殺意輕易的泄露出來。
她隱忍得夠久了,才讓莫錦川有了可以威脅她的錯覺。
她擦了擦因為幹嘔過後有些蒼白的嘴唇,緩緩吐出一口氣,伸手摸向綁在自己大腿外側的槍。
自從獲得這個武器之後,她從沒有離身過。
隻有武器才能給她最大的安全感。
但是她不能開槍驚動任何人,至少她需要在解決掉莫錦川之前,不能驚動小陳。
小陳這個人她不打算動,她需要有人來給她做事。
莫錦川不行,就換一個。
以小陳對莫錦川的衷心,大概不會好控製。
“嘖!”薑淩不悅的發出一道聲響,所以有時候“訓練營”的人,真的很難處理,沒有軟肋,就意味著無欲無求。
既然這樣……
薑淩嘴角盡是冰冷的弧度,心中已然有了計劃。
樹影突然婆娑起來,
窗外起了風,寒鴉撲棱棱的飛過,在清冷月光下,傳來一道不詳的鳴啼。
薑淩躺在床上,背對著門,手裏攥著一把匕首。
她的眼神鎮定冷毅,等待著莫錦川的到來。
沒一會,就聽到很細微的呼吸聲。
如果莫錦川想要隱藏自己的腳步,是絕對讓人感知不到的,於是她學會了聽呼吸。
莫錦川的呼吸,盡管已經放的很輕,可還是被薑淩輕易捕捉。
她緩緩閉上眼睛,藏在被子下的匕首卻蓄勢待發。
卻隻聽到一陣窸窸窣窣,像是在翻找什麼東西,薑淩放輕動作回頭,卻見莫錦川在翻垃圾桶。
好時機!
薑淩迅速暴起,匕首直至要害,朝著莫錦川的脖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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