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記得爭吵,和莫錦川的,也有和勖南琛的。

黑沉沉的壓抑感,竟然再想不起其他。

可薑淩是個警惕心很強的人。

大概是她從一開始就察覺到了異樣,所以一直藏在了心底。

就算是記憶的缺失,她還是保留了這一點懷疑,而這懷疑的對象,直指了莫錦川。

勖南琛猜測得沒錯,薑淩和莫錦川之間並非是無堅不摧。

可是薑淩現在需要他,至少會需要他暫時將自己逃離困境。

所以她就算是懷疑,也不會輕易表露出來。

她想,她一定要找個機會,問問威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不起來,索性不想了,她沒必要為難自己。

既然心生了第二次懷疑,那莫錦川在她這裏,再也沒有任何可信度。

她從不為這種人糾結。

睡了一下午,她神采奕奕。

不知道是不是勖南琛忘了,竟然真的沒有再綁著她。

薑淩渾身都輕鬆起來,站在窗戶邊,看著四周。

原本昨晚就是個好機會,她可以看清楚這別墅周圍的保鏢,可是被勖南琛那樣糾纏,她什麼都沒看清,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現在再看,隻覺得風平浪靜,哪有半點昨夜腥風血雨的影子。

隻有晚風涼涼,空氣裏攜帶著幾縷微不可聞的血腥氣。

真遺憾!她想。

既然能夠自由走動,她自然不會還在屋子裏待著。

隻是剛走出房門,就看到書房的燈亮著,門並沒有關,能夠直接聽清楚裏麵的談話。

“先生,過兩日就是薑家薑維的生日宴,這是送來的邀請函。”

豪門裏的邀請函總是有禮有麵,可是這薑家的邀請函,怎麼看裏麵都裹著幾分不懷好意了。

勖南琛下意識想到薑淩的邀請函,皺了皺眉,輕點了下桌麵,道:“放著吧。”

管家剛剛放下,一隻纖細白嫩的手指將這邀請函拿起。

“我要去。”

漂亮的美人頤指氣使,但是態度並不強勢,大概終於有了點被人關著的自覺。

勖南琛淡淡看著她:“不準。”

兩個人的語氣一個比一個溫和,但是態度一個比一個強硬。

薑淩有些惱,但是她一向聰明得很,知道此時硬碰硬根本行不通。

她就算不想承認,也改變不了自己受製於人的事實。

真是一種糟糕的體驗。

但是她一向不容許自己在這種困境裏待太久。

於是她斟酌,然後道:“我們可以做個交易。”

瞧瞧,就算她現在處在劣勢地位,都要搶占一個平等對話的機會。

勖南琛望著她,像是帶了點輕嘲。

漂亮的美人沒了爪牙,卻還強做鎮定,讓他生出了些惡趣味。

“你還有什麼可以和我交易的?”

薑淩坐在了他對麵的辦公椅上,靠著後背,姿態竟然很是閑適,氣勢上照樣和他分庭抗禮。

她道:“你不是一直忌憚我的人?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他們的藏身之地。”

這是她最後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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