勖南琛並沒有睡著,他隻是抱著,以一種禁錮的姿態抱著。
聞言,他終於起身,進了浴室。
“要洗澡嗎?”
薑淩壓根沒睡好,左肩還是脫臼的狀態。
“給我接上!”
夙夜沒睡,痛和爽交織,她脾氣大的驚人。
勖南琛看著她脫臼的左臂,她還是泄露了她的底牌。
將胳膊接上,薑淩痛得仰躺在了床上,再也不想搭理他。
勖南琛也沒再詢問她的意見,直接將人抱去了浴室。
薑淩還是睡著了,熱水洗去了所有的血腥和疲憊,讓她昏睡,
毫無戒備。
勖南琛將人放在床上,沒再綁著她,她已經沒力氣逃了。
隻是穿衣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皺眉,嘴角破裂,脖子上到處都是咬痕。
真是野貓一樣。
他毫無波瀾的評價。
就在這時候,管家突然匆匆而來。
“先生,不好了,莫錦川逃了!”
——
書房內。
勖南琛陰沉地看著莫錦川逃走的全過程。
昨夜所有人都在迎戰,幾乎沒人想起他。
他看到莫錦川朝著監控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隨後,又是脫臼逃生。
脫臼!
薑淩身邊的人當真跟她都是一路狠角色。
就連脫臼都能麵不改色。
莫錦川就在一片槍林彈雨中,沒有驚動任何人,甚至沒被勖家裏的任何一個保鏢發現,逃出生天。
管家看著勖南琛的臉色惴惴不安:“先生,莫錦川逃了之後,我們再想找到他,就更難了。”
勖南琛神情越發晦暗,良久沉沉開口:“叫莊霄來。”
薑淩不是很安穩地睡了一覺,胳膊的疼痛到底還是折磨著她。
渾身又酸又痛,讓她整個人都異常不爽。
勖南琛是屬狗的嗎?
她在床上活動了下,詫異地發現他竟然沒在綁著自己。
這個認知讓她的心情稍微有些好轉。
然後聽到了敲門聲。
“小姐,要吃點東西嗎?”
聲音很小,像是怕吵醒她一樣。
索性也睡不著了,薑淩這才道:“端進來吧。”
就是打開門的空隙,她突然碰到了老熟人。
莊霄。
這個她之前在蓉城壓根沒聽說過的人物。
卻在她失憶後,和勖南琛在地下商城見過一麵。
她沒能接觸到外麵的訊息,不知道他到底在蓉城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但是能和勖南琛那樣稱兄道弟,想必也不是個簡單人物。
“呦,薑小姐,聽說你醒了?”
莊霄將她脖子上的吻痕盡收眼底,更是戲謔地瞥了眼勖南琛。
昨晚就因為這麼激烈,所以才弄丟了人?
怎麼想都不會是發生在勖南琛身上的事。
可事情就是這麼勁爆且匪夷所思。
勖南琛沒有給兩人交流的機會,看似自然地帶上門,對著莊霄道。
“就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慢走不送。”
嘖,這快要溢出來的占有欲,至於嗎?
不過莊霄一向知情識趣,拋給他一個打趣的眼神,轉身離開。
勖南琛走進薑淩的房間,薑淩嘴角帶著得意的笑。
“你看吧,我還是將我的人救出去了。”
她果然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勖南琛不鹹不淡地睨了她一眼,“可是你不會!”
薑淩緩緩一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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