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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地下室那人怎麼辦?”
管家當然知道昨晚地下室抓進去一個人,雖然不知道這人對先生是什麼用處,但也知道這人不能死了。
於是委婉地提醒。
他沒敢當著薑淩的麵詢問這件事,她現在隻適合做一朵溫室裏的花。
勖南琛在書房,頭也不抬。
“吊著他一口氣就行,別的不用管。”
管家得到勖南琛的態度這才放了心,轉身離開的時候,就碰到一個圓乎乎的腦袋。
薑淩扒在門上,像是個掛件:“先生。”
她還是在擔心勖南琛,昨晚聞到的血腥味讓她噩夢不止,非要親眼看到他沒受傷才能安心。
勖南琛朝她招招手,她翩飛著撲進勖南琛的懷裏。
“怎麼這麼粘人?”勖南琛的語氣實在沒什麼波動,聽不出是不是不滿。
她也確實是太粘人了些,或許是因為在別墅的日子裏無事可做,所以隻能粘著他。
她乖巧地蹭了蹭,很細心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沒有血腥味了,隻有先生身上的冷香。
“昨晚真的沒受傷嗎?受傷了可不可以告訴我,我不會笨手笨腳,也不會給你添麻煩,可以嗎?”
她在很認真地說,就連那雙透亮的眸子裏都滿是關切和真誠。
真是個乖寶貝!
勖南琛想,乖到會讓他時常有種錯覺,這樣挺好。
她永遠不會恢複記憶,永遠待在自己身邊,永遠這麼乖地擔心他,永遠是他的所有物。
陰暗裏滋生了偏執,偏執裏強占在橫衝直撞。
他注視著薑淩的眼睛,根本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輕聲道。
“真的不想恢複記憶嗎?”
為什麼不回答她的問題,所以還是受傷了嗎?
薑淩不明白再三回答他這個問題的意義,但還是急吼吼地點頭:“當然,我住在這裏挺好的,不想和先生分開。”
說著溫情的話,手上的動作卻異常大膽,解開了他的扣子。
勖南琛的眼底終於泄露出了幾絲溫柔,大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那就這樣吧,別的一切,他都會解決。
他沒有阻止薑淩的動作,任由她動作,健壯的胸膛上麵還留了幾處淺淡的傷痕。
他們兩人親密的時候,勖南琛總是捂得嚴嚴實實,她從來都不知道先生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
“這些傷,是怎麼回事?”
柔軟的小手像是怕他覺得痛,很輕地撫上去,蹭得人發癢。
勖南琛卻沒有半分動作,隻是那雙黑漆的眸子很沉地看著她。
她眼裏的情緒是疼惜,她還是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像是河水清澈見底。
一直等到她檢查了全身,沒有發現新的傷口,這才不滿地鼓了鼓腮幫子。
“誰對你下的這麼重的手啊,要是讓我知道了,我非要……”
說到一半,她卡住了,她一個笨蛋,能做什麼呢?
可勖南琛卻溫柔地笑了,輕輕捏了捏她的臉。
“你打算做什麼?”
“你身上幾道傷口,我們就還回去,先生,你是有這個實力的吧。”
勖南琛終於被她逗笑,她那股聰明勁還真是挺識相的。
“嗯,可惜,能在我身上留痕的人,差不多都死了,還剩下一個。”
薑淩疑惑地皺眉:“那最後一個,你怎麼不解決掉?”
勖南琛笑意不變,伸手將無知無覺的人拉進自己的懷裏。
“因為我要讓她,用別的來還。”
輕柔的吻落下,猶如一根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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