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
花花醉了,她就坐在蔡鞗一旁,醉醺醺的花花,一巴掌拍在了蔡鞗肩頭,然後伸著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
“你啊嗚什麼?像隻狗。”
“你才像狗,你全家都是狗,我打了個,嗝,酒嗝,不行嗎?”
“你,你又罵我全家,花花,你真的,是不要臉。你要是這樣說,那我家裏有隻小花狗,就叫花花。”
“你說我是你家的,額,你罵我,我咬死你,你信不信!你敢說我是你家的狗,我是你姐,叫姐,快,叫我姐。”
花花是怎麼想的?她腦子抽風,變得也太快了吧。
她是真的醉了嗎?她年紀在劉蓉蓉的這個核心圈子裏,是最小的一個,也是最調皮,不像是大人的一個。讓蔡鞗叫她姐,不僅蔡鞗認為她是喝多了,就連以沫也是搖頭晃腦的說道。
“讓他叫,叫你姐,咱們都,比他,比他小,咱們應該叫他,哥。”
以沫的酒量明顯沒有花花的好,花花喝的比以沫還多,花花還能把話給說利索了,可是以沫已經大了舌頭。
渝夢很少說話,她看著花花就那麼摟住蔡鞗的脖子,甚至蔡鞗直了直腰的時候,都能把她給拽過去。
“嗬嗬,不能按照年齡算,花花,說的對,應該叫姐,咱們比他認識的大人早。”
往常,都是以沫機靈反應快,比渝夢聰明。渝夢較為實在的。
可是今日,以沫明顯是變傻了,反倒是渝夢變得聰明了。
從一種心理上來說,這是遇到了受打擊的事情後,人發生的一種本能變化。
以沫不是變傻了,她是不知所措了。渝夢不是變聰明了,她是變得敏感了。
或許是渝夢敏感的明白了花花的意思,笑嗬嗬的拍了拍蔡鞗的腿。
蔡鞗臉上醉紅,任由花花的還摟著自己的脖子,迷迷糊糊的扭頭看向了一旁的渝夢。
“嗯,夢夢,你要,說什麼?也是叫你姐?”
渝夢甜甜的笑了一下,兩手捧著自己的俏臉,醉噓噓的說道。
“你可以欠著,但是這聲姐,你必須記著,也必須要叫的。”
“嗯,對,夢夢說的對。”
花花在蔡鞗胸前低著頭,聽到渝夢這麼說,她忽的抬起了小腦袋,跟著蔡鞗的叫法,叫著渝夢為夢夢。
花花小手用力的拍了蔡鞗胸口兩下,拍的咚咚作響,蔡鞗醉酒的狀態下,都能感到疼痛了。
“你記住了,要叫姐,叫聲姐姐,你不虧!”花花揮舞著小手,噓聲道:“對你有好處的。但是....”
花花停住了話頭,像是喝的爛醉如泥,隨時都能睡過去一樣,頓了好久,她才像是忽然清醒了過來,繼續說道。
“嗯,但是,隻有一次好事。你,你記住了,就一次,你叫姐,我們就幫你一個忙,什麼都可以。”
蔡鞗嗬嗬一笑,調戲著花花,問道:“那,我叫你一聲姐,你陪我睡覺怎麼樣?”
“行啊,沒問題,你叫啊。”花花毫不猶豫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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