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話,也不管劉蓉蓉是否能聽懂,是否能聽出其中的道理來,蔡鞗隻管說,因為劉蓉蓉現在不會變心,自己對她如此坦誠,還說出這番話來,她的心中是知道誰是真正為了她好的。
老話說的好,好聽的話,不一定是為了你好,但是難聽的話,或許是真的在關心你。
劉蓉蓉細細揣摩了片刻,蔡鞗見她在思考,也停下了話頭,起身自顧自的進了屋子裏。
劉蓉蓉就不會伺候人,花花還在奮筆疾書,寫著鬼畫符一般的東西。
拿了一壺茶,重新坐在椅子上,見劉蓉蓉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還吐了吐舌頭,蔡鞗心知,她是在表達歉意,沒有照顧好自己。
“嗯,我自己覺得自己說的很亂,你能否聽明白?”
“能,相公繼續。”
“那好,我還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你想要帶兵,就不能以掌管密偵司這一套手段來執行,雖然我不知道你平時是怎麼管理的,但是我覺得,軍隊一定要有最嚴格的條令條例,還要讓軍士知道自己是為誰而戰,為了什麼而戰。當然了,我所謂的這個為誰而戰,並不是指的帝王,而是在他們的心中要建立一個不敗的信仰,你要知道,信仰這個東西是很神奇的,因為它是精神的一部分。而精神又是能驅使軀體的一個重要部分。”
輕輕咬著壺嘴,喝了一口水,蔡鞗好奇的看了一眼花花寫的字,自己實在是看不懂,於是便問她:“花花,你寫的這是什麼?”
“啊?”花花停下了手中的筆,抬頭說道:“你說的話啊,我一字不拉的全都記下來了。”
“那你寫完之後,還能知道自己寫的是什麼嗎?”
花花認真的說道:“能啊,這個簡單,隻要能看懂一部分,就能看懂大概的意思,你難道沒有發現嗎?我是用大宋文字做的記載,而不是遼文。因為大宋的文字有個神奇的地方,就是偶爾記錯了幾個地方,甚至是把文字顛倒過來,其實並不影響閱讀和本來的意思。”
蔡鞗瞪大了眼睛,這一點還真是沒有想到。
外麵的竹林裏,黃翠翠低頭看了一眼小酒寫的潦草遼文,又見她在抓耳撓腮的回想之前剛剛說的話,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看來,這個花花也並不簡單,她能替那劉蓉蓉秘密掌握軍隊,又是琢磨了這個,可見她真的很聰明。也會利用自己的外表,來掩蓋自己的聰明,無怪乎她是劉蓉蓉最信任的侍女。
院子裏,蔡鞗點了點頭,道:“好吧,你說的這事,我還沒有發現過,既然你能認得,那我就繼續胡說了啊。”
“啊?”花花驚訝地啊了一聲,抬手擺道:“你可別胡說,你要是胡說了,我就真的胡亂記了,到時候還要認真琢磨回想,很頭疼的。所以,你還是好好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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