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此時出現了她倆的聲音。
可是記憶中的完顏阿珠,身上是一股皮襖的味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香氣。
固然完顏阿珠的身體也有股淡淡的香氣,每個女孩子身上都會自帶一種特殊的香氣,但是蔡鞗和完顏阿珠待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每次幾乎聞到的,都是她皮襖上的那股氣味。
而離開金國後的完顏阿珠,早就不穿那寬大的皮襖了。
不穿皮襖的完顏阿珠,蔡鞗隻在那場晚宴上見過一次。
不明的氣息,讓蔡鞗心中的疑惑再次加重了幾分。
讓剛剛升起,來人就是蕭山山的這個想法,給生生給壓下去了。
到底是誰呢!?
正在蔡鞗心裏深深疑惑地時候,蕭山山伸出的手,終於摸到了蔡鞗的臉上。
十分的輕柔,十分的小心。
蔡鞗細細感受著這滑膩的小手,忽然有一滴滾燙的淚珠,落在了蔡鞗的臉上,流進了他的嘴裏。
鹹鹹的,蔡鞗一下子就感覺出了這是淚水。
忽然睜開眼,蔡鞗恍惚,因為角度的問題,蔡鞗是躺在床上的,月光能照在他的臉上,讓蕭山山還有完顏阿珠看清他的模樣。
但是由於蕭山山還有完顏阿珠是低著頭,月光照不到她們的臉,所以蔡鞗一下子,根本就看不清她倆的模樣。
“你醒了。”
見到蔡鞗睜開了眼睛,蕭山山柔柔笑了起來,輕聲詢問道。
輕柔地詢問聲,一下子擊中了蔡鞗那顆戒備的心。
“是,山山嗎?”
“是我。”
“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了,所以就偷偷來看看你。”
蔡鞗咬了咬牙,心中深深歎息,在自己的這些女人中,雖然和蕭山山的認識,是玩鬧似的樣子,但要論誰最讓自己刻骨銘心,恐怕也就隻有她了。
從被子裏伸出手,蔡鞗摸著蕭山山的俏臉,為她擦拭去了淚水。
“怎麼還哭了,那個是完顏阿珠?”
“嗯。”完顏阿珠聽到蔡鞗的詢問,輕輕應答了一聲。
此刻的完顏阿珠,居然細心的把正麵蔡鞗的機會,讓給了蕭山山。
這個大咧咧的女人,在聽了童師禮講述過蕭山山和蔡鞗之間的故事後,心裏對她十分的傾佩。
為愛追隨,雪夜孤獨的身影,獨自承受著分離痛苦。
雖然她比自己小,但卻讓自己很佩服。
蔡鞗想要坐起來,兩隻手臂用力的支撐在床上,可是腰部的疼痛,讓他下意識的發出了悶哼聲。
蕭山山立馬關心的詢問道:“你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還是受了傷?劉蓉蓉打你了嗎?傷在了哪裏?”
說著話,蕭山山想要掀開蔡鞗的被子去查看一下。
焦急的關懷聲,讓蔡鞗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都怪蕭青兒,要不是她,自己早就見到山山了。
蔡鞗試著起不來,重新躺好後,伸手拉著蕭山山,搖頭道。
“我沒事,就是昨晚上,一個不小心,醉酒之後從屋頂上摔了下來。腰傷著了,過幾日就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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