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她是怎麼把自己綁進來的?
這裏可是大遼皇宮,她的位置肯定又是後宮之內。哪個皇宮的後宮都是最森嚴的,都是輕易不能進去的。就連成年的皇子,都不能輕易進入。
可是自己一路被裝在箱子裏,就是這麼被抬過來的,全程沒有一人盤查,也沒有詢問,這明顯就是不符合常理啊。
蔡鞗想到了一個可能。
“青兒,你是不是密偵司,南院背後的主人?”
“你還叫我青兒,我和你有關係嗎?”
蕭青兒的語氣換上了一種失望和失落,就像是被蔡鞗無情的拋棄了一樣。頓時惹的蔡鞗是心生憐憫。
“你別鬧了,你叫我一聲蕭郎,我叫你一聲青兒,這是應當的?哎,你先給我解開,你有什麼問題,我能幫肯定幫。”
“你又不會留下來,你是大宋的人,你怎麼幫我?”
“那你先說是什麼事情吧。哎,給我解開,老是這一個姿勢,側身躺著有些難受。另外,我也渴了,給點水喝啊。”
“那好吧,你這樣子確實很難受的。”
蕭青兒大方的說了一句,為蔡鞗考慮了一下。
但是!
蔡鞗無語了,蕭青兒真的是給自己換了一個姿勢,從剛才的側躺,變成了平躺,還是被綁在椅子上。
隻是進來了幾個壯碩的侍女,將自己給翻了個麵。
“喂,青兒,你不地道,你這是幹什麼啊。起碼讓我坐起來吧。這樣時間長了,腿部的血液會倒流進腦子裏的。”
“哦?還有這種可能?那我想研究一下。”
蕭青兒不提剛才的事情了,而是端著剛剛為蔡鞗倒的那杯酒,走到了蔡鞗身邊。
蹲下身子低著頭,一頭微微彎曲的秀發披散下來,搔過蔡鞗的鼻尖,讓他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
蕭青兒並沒有躲閃,而是將酒杯放在蔡鞗臉龐,輕聲說道:“酒,我給你了,你自己喝吧。”
“你這讓我怎麼喝?給我解開!”
蔡鞗也有點氣怒,她這樣子,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太不把自己當男人了。
蕭青兒道:“你又不肯幫我,我還好心的為你倒了一杯酒,放在你麵前。能不能喝到,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就像你不幫我一樣,好像那也隻是我自己的事情。”Μ.δdl℃ΗxWΖ.Com
嗬嗬,這是什麼道理,蔡鞗一下子在心裏笑了起來。
“讓你說說是什麼事情,你又不說,剛問你是不是南院背後的主人,你也不說,你這讓我們怎麼交流啊?起碼我要知道是什麼事情吧,你總不能讓我去殺了耶律延禧,你的丈夫吧?”
“你怎麼知道我想這麼做?我就是想讓你殺了他呢。”
蔡鞗隻是開了一個玩笑,拿著蕭青兒的丈夫開玩笑,他也是膽子大。
但出乎意料的是,蕭青兒居然直言說,自己就是想要殺了他。
“不會吧,那可是你丈夫呢。你?”
“我丈夫?他四十多,我才是花信之年,你和我說他是我丈夫,你以為,他在意我嗎?要不是耶律家和蕭家的規矩,你以為我願意嫁給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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