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
不知何處傳來一聲鈴鐺聲。
這所房間內的一座小門被打開,一個女人出現在了這所房間裏。
她穿著一身薄紗黑裙,若隱若現。長發有些微卷,自然垂下,隨意的散落在她胸前和背後。
鈴聲是來自於她右腳腕上的一條金色鏈子,上麵掛著一個金色的小鈴鐺。
金色,是因為那是黃金做的。
女人赤著足,踩著柔軟的地毯,朝著蔡鞗慢慢走去。
叮當~叮當~
一步一響,隨著她輕移蓮步,腳腕上的小鈴鐺,發出悅耳奪魄的響聲。
一陣香氣襲來,鈴聲停在了耳邊。
蔡鞗扭頭,想要去看清楚是誰,可是被蒙住了雙眼,壓根就看不清。而且,被剛才那陣迷煙弄的,他現在全身沒有一點力氣,連做個抬頭的動作都很費勁。
透過蒙眼的黑紗,隻能模糊的看見這個女人,一頭微微卷曲的秀發披散,身穿一條黑色無袖連衣裙,白皙的手臂和小腿露在外麵。
其他的,就完全看不見了。
女人站在蔡鞗身旁,毫無聲息的俯視了他一會,然後才圍著他輕輕轉了一圈,好像是在欣賞一件物品一樣。
香氣不斷襲入蔡鞗鼻孔,有點醉人。
“你是誰?放開我。”
蔡鞗平靜的喊道,聲音不卑不亢。
女人沒有說話,而是在蔡鞗開口後,又走到了另外一旁。
房間內好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蔡鞗聽見水流倒進茶杯中的聲音。
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股葡萄美酒的清香。
她在喝酒。
黑衣女子慵懶的坐在凳子上,蔥白的手臂隨意支撐著桌子,芊芊玉手翹著蘭花指,端起酒杯。
“這酒,就像是猩紅的血液一樣,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它苦澀,也很香甜。我很想知道血液是什麼味道,是不是和這酒,是一樣的滋味。”
黑衣女子喃喃道完之後,仰頭,喝下杯中美酒。
一滴腥紅,從她的嘴角滑落,順著優美的脖頸,滾到了她的肩窩。
“我突然很想和你玩遊戲!不如,咱們來玩個遊戲吧。我有幾個問題想知道答案,我問你一個,你回答一個。答案若是令我滿意,我就放了你。若是令我不滿意,我就用冰冷的小刀,在你身上劃開個口子,讓你的血,慢慢落進銅盆裏,一滴一滴的落進去,直到你的死亡。”
女子說完話,抬手輕輕拍了一下巴掌。
隨即有幾名粗壯的侍女從外麵走了進來,架起躺在地上的蔡鞗,將他提了起來。
蔡鞗隻是意識清醒,全身根本就沒有力氣,現在唯一能動的就是那倔強的嘴和流氓的眼。
蔡鞗想要看清這個女人是水,但總覺得很模糊,看不清她的麵容,隻能隱隱約約間,通過黑紗看到她在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倔強的嘴在反抗,在大聲咆哮。
“這不公平,你要玩遊戲,憑什麼綁著我?我不和你玩!把我放開,你這美麗,妖豔,又嬌媚的壞女人。”
被人綁著,就算是嘴再倔強,那也要說點好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