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貴走的時候,很清楚的告訴自己,已經甩掉了跟蹤的人。
沒人跟蹤自己,就等於是沒人發現自己的行蹤了,那麼會是誰,在那綁架了自己?
難道是?
一瞬間,蔡鞗心裏忽然生出一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
“不可能!不可能是王貴!他們剛剛和我彙報了遼國密偵司的事情,後來小酒又證實了這件事。消息是正確的,他們若是要綁架我,在那一路上有的是機會,不可能會多此一舉,到了蕭家附近才做這種事。”
蔡鞗在心裏大膽的猜測著,建立起一個猜想,就又試圖去推翻它,然後再延伸出去。
“可,我的行蹤,就隻有王貴他們幾個知道。莫不是?他們故意這樣做的,好迷惑其他人的視線?那為什麼又非要到了蕭家附近才動手?難道他們不知道我和蕭家的關係嗎?”
“不對,他們沒必要這樣做。”
“可,若是他們變節了,又知道我和蕭家的關係,故意這樣做的呢?是為了挑起我和蕭家之間的矛盾嗎?”
“不不,變節是不可能的!或許,是司裏有人指使他們這樣做的。”
“但我這趟出來,是臨時起意的,就連老許都不知道我的意圖。還是臨走之前,才對他直言的。”
“難道,是老許他們當中有人泄密?”
“那些都是自己的兄弟,不可能出賣我。而且,老許他們一路上,壓根就沒機會和外界交流,他們一直在我的視線下。”
“那就是王貴這些人,他們已經知道了愛麗絲的事情,想要搶奪愛麗絲。”
“但是愛麗絲進城的時候,是做了偽裝,王貴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莫名的問題不斷湧上蔡鞗心頭,每每都是相互矛盾的,就像是有兩個聲音,不斷地在蔡鞗腦中反複交流一樣。
最後的時候,蔡鞗感到自己可能是想的太多的,腦袋有點疼了。不是被打悶棍的疼,而是這樣一直不停的思考問題,很容易引起心率升高,一旦心率過高,就會變得呼吸急促。
這是一個狹小的箱子裏,僅僅有箱體和蓋子之間的縫隙,可以提供微弱的一點新鮮空氣,呼吸急促的情況下,必然會加劇消耗氧氣,一旦氧氣不足,就會頭悶,頭疼。而為了獲得更多的氧氣,心率會更加急速加劇。一個不好的循環就會出現,最後就是心跳過快,猝死或者是悶死。
“頭疼!不能想了,想不明白,還是等到了地方再說吧。”
“哎,會不會是小酒他們的人做的?他們的人見我抓了小酒,又見我帶著那麼多銀子,這才綁架了我?”
“可是乞丐有馬車還有馬匹的話,還做什麼乞丐?”
“到底是誰抓了我?”
說了不想的,蔡鞗又開始忍不住的胡思亂想了起來。
這是高度緊張的一種表現,隻有不斷地思考,不斷在腦中去想一些問題,才能壓製住內心的那種緊張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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