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蕭郡主最近如何?”
皇城司裏的人都知道蔡鞗和蕭山山的關係。
王貴壓著聲音回複道:“咱們有兄弟混在郡主身邊,郡主最近這段時間不在家中,她帶著自己的軍隊出去了。她很好,大人放心吧。”
蕭山山出去了?那小爺不是白來了?
蔡鞗心裏嘀咕著,有點失落的感覺。
王貴似乎是故意帶著蔡鞗往這溜達了一圈。也不能說是故意,因為這附近就有一個賭場,隻是走的這條路,有點繞的意思。
“大,大,大。”
“小,小,小!”
掀開賭場的門簾子,首先傳入耳中的就是壓大小的叫喝聲。
蔡鞗是第一次來這裏,因為他覺得賭坊不如青樓勾欄有意思。冰冷的骰子也不如溫滑的肉體有趣。
“嗨,咱們玩什麼?”
滿臉興奮,蔡鞗居然問起了王貴。
王貴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感覺沒人跟來,這才附在蔡鞗耳邊說道:“大人,您隨意,屬下就跟在您身邊,和您繼續彙報其他的事情。找個人多的地方。”
“額?不是應該人少的地方嗎?”
“人多好掩飾。”
蔡鞗一邊玩著,一邊聽王貴在耳邊時不時的悄聲彙報。
遼國目前的局勢,不僅僅是外部來自金國的壓力,似乎內部也不穩。
最大的分歧就是帝族和後族之間產生了矛盾。
金國的起兵,完全就是因為耶律延禧一人的責任,為此造成了現在的局勢,不僅蕭家不滿,就連遼國大部分貴族還有耶律家內部也是大為不滿。
聽著彙報,蔡鞗心裏思索著,蕭家現在的舉動似乎有點耐人尋味,好像有點要不顧耶律家的感覺。
“下注啦,下注啦,買定離手。”
荷官的吆喝聲驚醒了正在思考的蔡鞗,隨手從懷裏拿出了一錠銀子扔在了桌上,也不管是扔在了哪裏。
蔡鞗隨手的舉動,被有心人看在了眼裏。那一錠銀子起碼有三十兩,蔡鞗就這麼隨手扔了出來。
他這完全是一種習慣,因為有錢,所以三十兩他不在乎。還有這賭坊的一些潛規則他也完全就不懂,就是不能這麼大方隨意。
王貴等人想要阻止,但是已經晚了,隻能悄悄對於濤二人打了一個眼色,告訴他們一會注意保護點大人。
荷官看了一眼蔡鞗,嘴角輕笑。
“買定離手。”
嘩啦啦的聲音響起,荷官搖了很久。
“大,大,大!”
“小,小,小!”
緊張的吆喝聲再次響起。
蔡鞗全神貫注的盯著骰盅,王貴等人也在悄悄盯著四周。
這時,一個小小的身影,鬼祟的出現在了蔡鞗身後,滿臉泥汙,頭發亂糟糟,全身髒兮兮,就像是一個乞丐一樣。
但這人的眼睛卻是很亮。
砰!
荷官重重地將骰盅拍在了桌子上,蔡鞗第一次玩,心裏也緊張了起來。心想,反正蕭山山又不在家,那等會就是了。
殊不知,一隻小手正悄悄的探進了他的胸口裏,正在小心翼翼的摸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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