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不住的點頭,其實蔡鞗說的什麼道理,她一時間根本就沒有理解透。
畢竟蔡鞗巴拉巴拉的一下子說了很多。
但是香君卻能把蔡鞗說的那些話,一字不漏的全都記住了,記在了心裏。
有些地方理解不了,那就回去和福金還有楚楚商議。那兩個可都是蔡鞗的女人,總不會出賣蔡鞗吧。
見香君點頭,蔡鞗也就不再繼續說了。
一天後,還未到與黃翠翠約好的時間,她就上門了。
隻是她的上門方式,著實讓蔡鞗尷尬不已。
這天午間,用過了午餐後,在小院的院子裏,蔡鞗躺在躺椅上,正在享受楚楚的揉肩,香君的捶腿。還有福金坐在一旁磕著瓜子,時不時的還把瓜子仁塞進蔡鞗的嘴裏。
春風徐徐,鳥語花香,美人相伴,心情舒暢,這樣愜意的生活,再加上溫暖的陽光,讓蔡鞗十分的享受。
不過這些事,楚楚能隨時做,香君也可以,但你讓福金平常沒事嗑瓜子喂蔡鞗,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福金比蔡鞗小幾歲,又是公主,她懂什麼伺候人。現在她在這磕著瓜子,一個喂蔡鞗,一個她自己吃了,完全是因為有事要問他,怕他不說明白,福金才給他製造了一個溫柔鄉,把他按在這裏。
“哎,問你話呢。自打你上次秘密出使的時候,你就在留意著金國,昨天又是對香君說了那些。你這又是組建軍隊,又是把你手下的生意一股腦的交給了楚楚,還讓她找人去往臨安購買土地,生意又是往南部署,你是打算幹什麼?怎麼沒我的事?而且你現在還在弄情報機構,要不是我了解你,我還以為你是要造我家的反呢。喂,我可以告訴你,你做的這些,我知道就行了,可不能讓外人知道,這可都是些謀逆的舉動。”
福金從嘴裏吐出一顆瓜子仁,伸著手指一下抹進了蔡鞗的嘴裏,然後問了起來。
那天香君回家後,找楚楚讓她幫忙分析的時候,福金也在,蔡鞗也知道這件事。
沒有打擾她們,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就讓她們集思廣益去吧。反正她們閑著也是無聊。
可是誰知,三女居然對蔡鞗的那些話來了極大的興致,特別是蔡鞗給香君留下的課業,讓自詡聰明的福金,還有人精楚楚,都想拿出自己的看法和意見。
反正是紙上談兵,又不是排兵布陣,隻是分析金人為什麼不過江。
畢竟,蔡鞗對香君說的那些話,可是極大的震撼了她們。特別是楚楚,她的震驚才是最大的。
於是三女,你一言,我一語,然後她一嘴的,居然舉著蠟燭,趴在輿圖上聊了大半夜。
蔡鞗隨意的嚼了幾下瓜子仁,然後扭頭看著福金說道。
“你家不就是我家麼,我閑著沒事造自家什麼反?你可不能亂說這樣的話,否則,被倆爹聽見了,一個能打斷我的腿,一個能砍了我的脖子。”
福金磕著瓜子,道:“那不可能,有我在,我爹才不會砍了你脖子呢。頂多就是把你禁足在公主府,讓人看著你。那你做這些是幹什麼?老早我就好奇這些事,隻不過找不到頭緒,我沒問而已。現在有空,你對我說說,你是不是在擔心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