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鞗沒心情整治軍備,手伸的太長,容易被砍。
那些爽文裏,憑借一己之力,氣運當頭,挽救一個國家的命運,蔡鞗做不到。
他的氣運,可能就是桃花運,就是蔡老輸,就是越輸越勇。
他原本隻是一個普通人,頂多學曆高點,知識豐富,沒有什麼政治經驗和金手指,更沒有什麼係統空間一類的。
所以,他做事,隻能是盡力而為,按照自己想的,和自己的目前能力去做。對於未來,隻是抱著一種期望。
但是想起蕭家的那些武器,有點著實不堪,蔡鞗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拿出紙筆,開始畫了起來。
得益於後世的網絡普及,各種短視頻上的教學,蔡鞗還是會那麼一些東西的。
就比如他的小火槍。
一坐就是一天,認真的畫著圖紙,畫了好幾張。
福金來書房找過他,見他在認真的畫著什麼,也就沒打擾他。
最後,蔡鞗看著自己的圖紙,確認沒有任何錯誤之後,才從自己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塊玉牌,摔成了兩半。
蕭山山要走了,福金她們礙於規矩,不可能出城去相送。一大清晨,蔡鞗獨自悄悄起身,換了一身十分低調的衣服,想著騎馬單獨出城,去送送瀟山山。
“你自己一個人出去,也不怕遇到危險。”
馬棚裏,蔡鞗剛拿了一把草料喂了自己的戰驢,想著牽馬的時候,香君一身粗布衣衫的出現在了他背後。
蔡鞗回頭一看,見她手裏提著一個包袱,問道她:“你幹什麼去?”
香君道:“上次上官走的時候,我們還送了她一些東西,這次山山也要走,總不能偏著吧。這是福金的意思。”
福金就這最好,有氣量。
因為壓根她也阻止不了,與其給自己添堵,那還不如做老大,管著她們呢。
蔡鞗點頭道:“嗯,那好吧,那我們一起去送送她。”
沒說謝謝福金,謝謝她們有心一類的話,那樣就是與她們見外了,她們也不愛聽。
她們這麼做,隻是她們覺得應該維持這個家內部的穩定,無論這個家的人在哪,在幹什麼,起碼她們是這個家的人。
長路長,東京城的北門外,一條寬闊筆直的長路延伸向了北方。
雖然已過上元節,但天氣依然寒冷,路上也沒有幾個人。
蕭山山回去,自然會有遼國的使團成員,還有大宋的禮部官員送一下的,畢竟她郡主的身份擺在那。
蔡鞗騎馬,帶著香君,一路朝北,跑出了很遠,就是不想讓人遇到自己。
來了這麼久,蔡鞗也會騎馬了,先拿著戰驢練手,最後才是香君教他騎馬。
“就這吧,在走下去,我感覺自己的屁股要廢了。”
蔡鞗撇著腿,牽著馬栓到了一顆樹上。
香君坐在馬背上,往後看了一會,跳下來說道:“那就在這吧,這條路是她回去的必經之路,咱們等等。”
“嗯,等等,也趁著這個時候,我交代你點事。”
香君玩笑道:“又是交代事情,還是帶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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