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鞗來來回回,忙碌了一天的時間,香君一直提心吊膽的,最後問道蔡鞗為什麼不抓住他,殺了他的時候,其實香君也是心裏害怕。

李清照約出了蕭山山,她來過一次,再次遞上名帖的時候,蕭山山還以為又是替自己和蔡鞗相約的,畢竟今天才剛分開。

帶著欣喜地心情,蕭山山跟著李清照到了一家腳店。

但是到了見麵的腳店包間後,見對麵坐著的是一個年紀和自己差不多,長的很美,穿著一件低調青色披風的女子。

“你是誰?”

李清照就在門外,這等於是蔡鞗的家事,又是一個公主,一個郡主的,她在不合適。

福金輕輕的脫去頭上的兜帽。露出了自己一副傾國傾城的麵孔。

蕭山山看著那麵容,心裏一驚,她怎麼找自己?

“我見過你,你是蔡鞗的妻子,你是大宋的公主。”

福金輕輕點頭,溫婉一笑:“那天你去我家,參加我們的成親禮,我也沒來及和你說說話。”

蕭山山眉頭一皺,叫自己來是說這些嗎?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兩個女人都是有著身份,年紀差不多,也都是絕世的美人,不同的是蕭山山是個直爽的性子,而福金有著心機。

雖然福金不喜歡對自己人動用心機,但是這第一次單獨麵見自己夫君的其他外室女,福金卻也不知道怎麼辦。

這事已經是成了不可改變的事實,也是福金自己放縱的。

麵對蕭山山,福金想來想去,決定還是把她當做一個普通人來對待。

輕輕一笑,福金說道:“我想知道,那五日,你對我夫君做了什麼?”

聲音很平靜,但是話卻有點不同。

蕭山山一聽福金這話,緊張的站了起來,滿臉關心,焦急的問道:“他怎麼了?”

蕭山山並沒有做過什麼,隻是索要了五天而已,福金的心機在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已經鎖死了蕭山山。

心機,從那天你去我家,參加我們的成親,我也沒來的及和你說話,就已經定下了。

這句話,是將蕭山山的位置給鎖在一個福金想要的地方,也是明確告訴蕭山山,蔡鞗是我的。

第二句話,問詢她那五日做了什麼。

要是蕭山山真的做過什麼,那麼她必然會下意識的想要去找掩飾。

而現在,蕭山山卻是十分的震驚。

福金知道那五天,可能她並沒有做過什麼,輕輕的搖頭,福金麵帶愁容的說道。

“他今日回家,一回去就帶著香君走了。然後不久就有皇城司的人回傳,他殺人了。而且有點不正常。像是有點瘋癲,我想知道,那五日,你對他做過什麼,對他說了什麼。”

蕭山山懂了,坐下了身子,眼睛直視著福金。

“那五天,我什麼也沒做,隻是和他在床上待了五天而已,我很幸福。”

“就隻是這些嗎?五天的時間你一直在這樣,你就不為他的身體考慮!”

“考慮?但其實我那樣做,更多的是為了他不會留下什麼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