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扶著一隻酒壇子,醉眼朦朧,看著同樣醉眼惺惺的蕭山山。

“好酒量,看來我是遇到了對手了。”

蕭山山酒量壓根就拚不過李清照,她是心裏有著委屈,有著事,所以怎麼喝也不醉。

她倒是想醉,一醉方休,一醉了之,但這酒雖醉人,人未醉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帶著醉意,甚至覺得自己越喝越清醒了。

蕭山山微閉雙眼,一條胳膊搭在酒壇子上,一條胳膊在半空中,晃悠來晃悠去的。

“啊!”

長出了一口氣,蕭山山打了個酒嗝:“照姐,你說,這男人是不是都一個德行?”

“嗯,你,說對了,都是一個,德行。”

有趣的是,李清照是個不管世俗的女人,而蕭山山大街上隨意的抓人成親,這一點上來說,她也是一個不理世俗的女人。

如此說來,兩人倒是有著共同的性格和許多共同的語言了。

李清照說道:“妹妹,你要記住姐姐一句話,男人的心,永遠都填不滿,他們的心不是為一個女人長的,咱們女人成了親以後,在家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他們卻還照常的花天酒地。不說別的,就說這大宋,就說這社會,為什麼遍地青樓,為什麼去青樓的都是男人居多,而沒有女人?為什麼就不能有什麼藍樓紅樓的,裏麵都是男人,也讓咱們女人去逛逛,找找樂子。”篳趣閣

童師禮是豁出去了,也為自己不該帶著蕭山山來這裏有點懊惱。

聽著李清照的話,童師禮瞪大了眼睛。

雖然這位姐,不按常理出牌是正常操作,但是她剛才的言論可不能被外人聽了去,那可是反對當下社會的言論。

抬眼看了一下四周,幸好,蔡家留在這的仆人都累的坐在一旁小憩了起來。

溫暖的火爐,倒也讓人昏昏欲睡。

不過童師禮就不明白了,剛才照姐說的那是自己嗎?是,是大部分女人成親以後在家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

但那不是照姐的生活啊!她是什麼人?她就是個女流氓。

而且現在的大宋風氣也不完全是這樣的,在南方,還有一些地區生了女兒比生了兒子要更加高興的。

並且還流行贅婿的存在,怎麼就成了照姐嘴裏的那樣了。

不懂就問,反正他是柒柒妹子的先生。

“照,照姐。你,你剛才說的,那不,不對吧!你,你就,就不相....”

醉的童師禮,說話都不利索了,但是李清照聽懂了。

轉頭冷冷的對著他說道:“你閉嘴,我們女人說話,你一個男人在這插什麼嘴!”

嗬!剛宣誓了女人地位弱,這就反過頭來嗬斥起了童師禮。

童師禮也是痛快,聽著照姐嗬斥,十分幹脆利索的狠狠一點頭。

“哎,我閉嘴。”

李清照對著蕭山山嗬嗬笑道:“別搭理他,他就是個弱智。”

“對,我是弱智。”童師禮點頭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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