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衝回頭就對魯智深說了,又加上東京六大紈絝衙內是鐵哥們,又以蔡鞗為首,所以當童師禮去找林衝的時候,林衝很容易就想到了這背後的一切,或許就是蔡衙內的安排。
這可能也是林衝遲遲不肯下手的原因,因為他怕成了別人的刀。
魯智深眉眼一瞪:“灑家不打誑語,怎麼是胡言亂語。灑家今日來,就是想和衙內說說,隻要你肯幫我兄弟離開那勞營,我就替你出手殺了高衙內,保準不叫其他人知道這件事與你有關係。”
他還說。
蔡鞗生氣了,這魯智深是聽不懂人話,還是不懂人情世故啊,這種事能在大街上說嗎?
還說的這麼大聲,還什麼不叫別人知道。你都這麼大嗓門了,還在這公開的地方說,虧的早晨門前幾乎沒有什麼人經過,否則小爺為了洗脫嫌疑,管你是什麼魯智深還是什麼花和尚的,先叫你一百零八,變成一百零七。
“哼!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高世德與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他又沒得罪我,我為什麼要殺他,你這是在陷害我。”
蔡鞗說著,見魯智深又要張嘴,真想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甚至都想拿針線給他縫起來。
但是他長的也太高了,還十分凶悍魁梧,自己這小身板,還是算了吧。
“魯智深,你懂不懂什麼叫做人情世故,什麼叫做含蓄低調。”
蔡鞗在暗示他,不要再說了。
魯智深不解的說道:“灑家活的光明磊落,又身在空門,那需要管什麼人情世故,也不需要含蓄低調。”
說的是一臉的正氣,氣的蔡鞗都想當場給他來一刀,看看他那個腦子是怎麼長的了。
真是的,林衝要是有他這血性就好了,也省得自己這麼麻煩了。
不過能和這樣的人拜把子,說明林衝也不懂什麼是人情世故。
“魯智深,我再警告你一邊。”
蔡鞗一臉的怒氣,甚至是一臉的威嚴和正義。
“你說話能小點聲嗎?有事就不能找個僻靜的地方慢慢說,非要這麼大聲。”
嗯?
香君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夫君,他那一臉的正氣和威嚴,和他說的話完全就是兩個人。
夫君真是厲害,這樣都能做到。
魯智深可算是明白了,點了點碩大的光頭:“那就請衙內指個地方,灑家隨時前往相候。”
蔡鞗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明日午後,城西瓦子勾欄,你帶著鬥笠,換上一身尋常便裝,我去找你。”
“灑家光明磊落,為什麼要那樣打扮?”
真傻!傻的可以了!
蔡鞗心裏狠狠的罵著,魯智深啊魯智深,你就想著你的光明磊落了,小爺這是不想讓人認出我來,你當時小爺為了你啊。
真是的!
“你要不就這樣去,要不你就別找我,我也不想和你說什麼。”
“那就這麼定了,灑家明日午後,城西等你,告辭。”
終於,魯智深轉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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