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鞗好像是忘記了,是他自己改變了蕭山山的睡覺習慣。

人家本來睡覺很正常,可每回都被蔡鞗脫的精光,還哄騙她說,裸睡舒服還健康。

再次仔細看了一眼蕭山山,蔡鞗趕緊做事,免得把她凍壞了。

從後腰上摸出了一條男人的短褲,輕輕的扔在她床上一邊,再把蕭山山的頭發弄亂。

然後....。

給她蓋好被子,摸著下巴,蔡鞗借著微弱的月光,打量了一下屋內。

最後走的時候,蔡鞗拿走了蕭山山的肚兜。

總之,現場的一切,看起來就像是有幾個采花大盜進到了蕭山山的房間裏,對她實行了猥褻一樣。

這樣一來,蕭山山為了自己的聲譽,就算是不聲張,也會在這秘密探查的。

提著蕭山山的衣服從窗口爬了出去,隨手把她的衣服扔給了許崇山。

“大人,您給我幹什麼?”

“給您玩。”

“大人,俺沒那個嗜好。”

“還真以為是給你玩的啊?是讓你拿去處理掉。小心點,別被人發現了。”

“哦。”

清晨一大早,蔡鞗的隊伍就出發了,蕭山山起碼要睡到晌午才能醒,昨晚的迷藥劑量挺多。

等著她醒來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客棧的很多客人都已經離去了,就算是她要從客棧開始查起,也是很有難度的。

“大人,給。”

坐在馬車上,老許悄悄的塞給了蔡鞗一個小包袱,蔡鞗揣著手,低頭看了眼,好奇的問道:“什麼?”

老許小聲的說道:“您昨晚給我的那件東西。”

“不是讓你處理掉嗎?”

說著話,一把從老許手裏拿過了那包裹。

老許說道:“哪來的急啊,昨晚咱倆辦完了事,就順著原路返回了,在客棧裏根本就沒法處理,就算是燒了也會留下痕跡,這一大清早的,咱們就出發了,所以我隻能帶在身上了。”

老許說著話,悄悄把頭湊近了蔡鞗的耳邊。

“大人,這上麵可還有金線呢,還有一對鴛鴦,是紅色的。”

昨晚天黑,蔡鞗隻是找到了蕭山山的衣服,拿著就走了,也沒看是什麼樣的。

不過剛才老許這麼一說,蔡鞗倒是想起來了,那晚被迫和蕭山山成親的時候,她穿的好像就是老許說的這件,自己後來還裝作猥瑣的樣子對她說好看來著。

車隊一路向南,道路上漸漸沒了積雪,泥濘的道路也被凍的硬邦邦的,車隊走的也順暢,聽到後麵留下的兄弟回來報告,遼國的使團並沒有啟程出發,好像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一樣。

蔡鞗心情很好,終於不用在提心吊膽的了,可算是暫時擺脫了蕭山山那個瘋娘們了。

哼著許崇山聽不懂的歌,一路南行。

大宋東京城的美麗,總是讓人留戀,一幅清明上河圖,不足以囊括整座汴梁城。

天空下著冷冷冬雨,打在街道兩旁的青瓦還有地麵上,滴答作響,街上行人稀少,這麼冷的天,還下著雨,沒人願意出門,隻有索喚(外賣)小哥披著蓑衣戴著鬥笠在來回奔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