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馬韁,把那把看起來十分華麗的佩劍係在腰上,動作瀟灑的翻身上馬。

上官輕輕擦去了淚水,笑了起來,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堅強勇敢的上官一樣。

楚楚輕柔說道:“此去一路,珍重!”

香君抱拳說道:“上次平手,是我讓著你。”

上官輕輕的點頭,楚楚的好意她明白,香君的意思她也懂。

隻有蔡鞗又是一言不發了。

上官的眼神在所有人的臉上劃過,特意在蔡鞗的臉上停留了很久。

這就很好了,他能攜家人這樣送自己就是對自己天大的施舍了。

“告辭了!”

馬上鄭重的抱拳,上官豪氣的調轉馬頭就想打馬疾馳。

直到這時,蔡鞗才幽幽的說道。

“山河無恙,不知何時再相見,望一襲紅衣,絕塵而去,淡畫流年惆悵,沉寂風華月貌。願卿卿佳人容顏常在,悲恨遠離,掙脫世俗,逍遙自在...。”

蔡鞗好像還沒說完,搖頭歎息了一聲,好像進入了一種惆悵的感覺。

忽然上官跳下了馬,疾步跑到了蔡鞗麵前,當著所有人的麵,居然捧著蔡鞗的臉就親吻了起來。

一吻深長,一吻忘乎了所有。

蔡府的門前有人路過,都是街坊鄰居的,好奇的看著這一幕,這是現場表演了嗎?

瞬間一雙雙吃瓜的眼神投了過來。

熊大幾人朝著那些街坊喊了起來。

“去去去,有什麼好看的!”

“回家親自己娘們去。”

無意還是有意,一句話也讓倆人分開了。

望著還在愣神的蔡鞗,上官輕輕的笑了起來。

“你說過我的嘴巴很甜,這次嚐到了嗎?”

然而,沒等蔡鞗回答的時候,上官又落淚了。

一襲紅衣,打馬漸遠,空中隻留下了一串清澈的淚珠。

良久,蔡鞗才回過神來,呆呆的問道楚楚。

“她剛才說什麼?”

楚楚白了蔡鞗一眼,真是進了蔡家門,膽子也大了。

“她說,你說過她的嘴巴很甜,問你,你這次嚐到了嗎?”

“哦。”

蔡鞗點了點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特麼的,都不給小爺我準備的時間,起碼要洗個澡,選一個舒適柔軟的地方吧。就這麼強吻小爺,小爺還真有點不習慣。”

瞅著蔡鞗在那得瑟的樣,楚楚和香君相互對視了一眼,一起掐起了他的耳朵。

“說,你什麼時候親的她,為什麼早先沒說這事!”sDしCΗxWΖ.℃ōm

“哎呦!”

根本不疼,她倆也不敢真的去擰蔡鞗的耳朵,現在這樣其實更像是在故意表現出一副我不開心的樣子。

不過也帶著一種撒嬌的味道。

這樣的女人真是惹人憐愛,比上官的直腸子,還有福金的玩鬧要有趣多了。

“就是那次她為了救我,傷了後不能自己喝藥,我就這麼喂她的。”

這話楚楚不樂意聽了。

“哦!合著以前你總讓我喂你喝酒,感情你是學會了去喂別的女人喝藥啊。哼!我生氣了,不想理你了。香君,我們走,今晚咱倆誰也別搭理他。”

離別了一個,惹生氣了兩個,熊大幾人看著畫風不對勁,早就麻溜的跑了。

隻有柒柒還一臉好奇的看著蔡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