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快要到了門洞時,突然從他們身後射來了幾支利箭,準確無誤的射中了最後幾人。
蔡鞗被抓,潘池擔不了責任,吩咐人去備馬的時候,就已經通知了皇城司的皇城使,也就是勾當皇城司官。是皇城司的老大。
聽到破風聲,還有人落馬,女子回頭看去。
隻見剛剛安全通過的道路兩側,站滿了手持弓箭的皇城司親事官。
“婧兒快跑!”
那個一身囚服的男人停下了馬,朝著女匪大喊。
“帶著你抓的那個人逃出去。他們不敢傷害我們,隻要有他在,我們就會沒事。”
這個男人看的很明白,若是剛才抓的那人是個無足輕重的,那麼皇城司不會為了他而這麼大動幹戈,甚至還打開了城門。
皇城司官員有權利臨時開城門,畢竟皇城司的人會來往傳遞情報。
蔡鞗的身份不同於別人,是蔡相的兒子,也是官家的女婿,還是剛剛下了旨意的。如果他因為這事,而在皇城司的眼皮底下出了事,那麼康福帝姬就成了寡婦,官家必然會狠狠責備皇城司,甚至還要承受來自蔡黨的壓力。
女匪回頭看了一眼城門,雖然心裏想著回頭救人,但正如那男人所說的那樣,有這個人在手,他們應該不會有事。
而且現在回頭,弄不好會都死在這裏。
“爹!”
女匪悲切的喊了一聲,眼角劃過了一絲淚水,縱馬朝著城門口跑去。
“不許傷了蔡五郎,抓住他們!特別是那個穿囚服的,不能讓他死了。”
一個便服男人焦急的喊著,他是匆匆趕來的皇城使。
一聲悶哼,女人緊咬牙關,帶著蔡鞗消失在了夜幕裏。
......
一座破廟裏,蔡鞗幽幽的醒了。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手腳上還綁著繩子。
剛醒來的蔡鞗還有點迷糊,脖子後麵生疼,還以為是自己睡覺落枕了。想著伸手去揉一揉脖子,發現手腳都被捆住了。
抬手揉了揉眼睛,四下打量了一番。
這是一座四處漏風的破廟,看不出供奉的是什麼神像。
這裏隻有自己和那個女人。她躺在一堆幹草堆上,好像是睡著了。
蔡鞗悄悄的用牙齒咬開了手腕上的繩子,又偷偷的解開了腿上的繩子。
看著女人沒有動靜,蔡鞗躡手躡腳的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想死你就再往前一步。”
女人冰冷的聲音響起。
從蔡鞗開始解繩子,女人就醒了。隻不過沒有說話,而是想看看他要幹什麼。
女人不怕他會偷襲自己,他就是一隻弱雞,弱的離譜!
原本剛抓到他的時候,女人還以為他是因為劍在脖子上,不得不示弱。但他耍聰明抱著自己的時候,才發現他是真的弱。
不僅弱,還慫。
蔡鞗又一次慫了,明明她躺著,他站著,隻要邁開腿使勁跑,就能跑出去。
但是他不敢啊!不能拿小命開玩笑,寶貴著呢。
“哈…你醒了啊?嗯...天氣真好。哎,早餐吃什麼?要不要我去幫你買點?”
大神南山有小狐的重生大宋:我竟然是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