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桃樹下,蔡鞗還背著福金,兩人一起探頭往外看著,見沒人追來,兩人同步的一起鬆了一口氣,往後蔡鞗把福金放了下來。
“你怎麼這麼重?該減減肥了。啊....!你屬狗的嗎?”
“.....”
蔡鞗捂住了嘴巴,又叫了起來。
福金似乎找到了能治這壞人的方式了,就是咬他。管他是誰呢,先咬了再說。
“鬆口!否則我真的打你了。”
“呸呸呸。”
福金鬆開了口,裝作嫌棄的樣子啐了幾口。
“今天的事,誰也不許說,否則我就算是拚著不要名聲了,也要殺了你。”
“你這小娘們,真是事多。行了我知道了,我這就走,不和你糾纏了。”
蔡鞗起身揉著肩頭,想要離開這裏,但是回頭看了一眼福金,她正皺著眉頭按著自己的小腳。
想了想,這畢竟是自己未來的媳婦,把她一個人放在這裏,要是再遇到了壞人怎麼辦?
蔡鞗回身蹲在了福金麵前,伸出手抓住了她的纖細小腿。
“你!你要幹什麼?”
福金害怕的縮回了腿,但是身後就是樹,這次沒地方退了。
“你腳扭了,自己也出不去,我給你看看。”
不等福金反應過來,蔡鞗已經脫了福金的繡鞋還有白襪,捧起白皙的小腳,輕輕給她揉了起來。
蔡鞗心裏完全沒有負擔,反正就當是提前接觸自己媳婦的身體了。隻有福金一臉羞紅的低著頭。
片刻之後,蔡鞗給福金穿上了鞋子。
“好了,趕緊出去吧。今天的事,我不說,你也不說。知道嗎?”
看著這小郎伸出的手,福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和他擊了一掌。
“我不說,你叫什麼名字。”
“不告訴你。告訴了你,你再找我麻煩。”
“你,你把我裙子碎片還給我。”
“動了你的臭腳丫,一會擦擦手的。行了,趕緊起來吧。”
福金白了蔡鞗一眼,心裏實在是不想和他辯駁了,自己的腳壓根就不臭。
拉著福金起來,蔡鞗看她自己能走了,這才跟在她後麵朝外走著。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桃園,看著福金走遠了,蔡鞗這才伸出手,看了看自己剛才握著福金小腳丫的手,抬起聞了聞。
“不是臭的。”
......
“郎君,你剛才去哪了?詩會都快要開始了。”
蔡鞗再次回到湖畔時,見到了一臉焦急的小靈兒。
蔡鞗背著手,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
“剛剛尿急。開始就開始唄,小爺的那點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詩會,我就是來透口氣,玩一玩的。作詩?我不行!”
小靈兒無語的在蔡鞗身邊瞪了自家郎君一眼,心裏歎了口氣,心道:他說的很對。
“喲!這不是蔡老五嗎?怎麼你也來了?剛才聽說你作詩不會,那這詩會你是來給大家添熱鬧的嗎?”
順著聲音回頭看去,這人有印象,是高俅的兒子,叫什麼高世德,他身後還跟著一些人,有幾個也是自己認識的。
這些人都是東京城各家的衙內,也都是紈絝子弟。
但實際上,要論紈絝圈子的頂級名流,還是以蔡鞗為首,童師禮,梁輔,王佑章,朱汝賢,李肆這六個六賊之子組成的六大紈絝小集團。不過雖然都是東京的紈絝子弟,但要論起來,高世德做的壞事比蔡鞗還要多,而且他還和蔡鞗不對付,兩方人相互都看對方都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