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為了一個村姑,是要跟她這個養育了他十幾年的人,對著幹啊。
心寒。
舒慕兒被這種怨恨的眸光掃蕩著,渾身不太自然,頂了頂蕭正寒的胳膊肘,示意他過去。
蕭正寒眸光微動,心思略過複雜的眸光,腳步依舊杵在原地不動。
氣得餘氏再也憋不住火,衝過去就是一通罵:“舒慕兒,你真是好手段,你給我兒子灌了什麼迷糊湯,讓他這麼護著你。”
“餘嬸……”
不等舒慕兒解釋,餘氏就跟點燃的炮仗似的,劈裏啪啦的怒吼:“你別喚我,你這種失了清白的人,根本配不上我兒子。”
跟金氏打的不可開交的劉母一直注意這邊的情況,聽見餘氏說這話,那就等於是來了一個救兵。
她顧不得頭發被撕扯的痛,嘶聲力竭的大喊:“是啊,餘大嬸,你來的正好,像這種丟了清白的姑娘,怎麼能進你家大門呢。”
“閉嘴,你這個臭娘們,你才丟了清白,你全家都丟了清白。”金氏怒吼一聲,就跟一頭發怒的母獅子一般的撲過去。
兩人在地上扭打,濺起了不少灰塵。
餘氏越看越嫌棄,看著這些鄉下婦人打架,有傷風化。
她抓著蕭正寒的胳膊:“你到底走不走?”
蕭正寒不說話,抓住舒慕兒的手越發緊了,他的眼裏寫滿了堅定。
他還沒來得及跟餘氏說娶媳婦的事,曾幻想過他母親開心的畫麵,卻不想是現在這種難堪。
他的心有些痛,但要娶舒慕兒的心異常堅定。
“娘,孩兒已經長大了,有些事自己能做主。還沒來得及跟您說,您該高興才是。”他就是這樣,從小到大認定了的事就不會改變。
“你真是昏了頭。”餘氏氣得不輕:“她丟了清白的人,配不上你。”
“娘,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認定舒慕兒。”
這等真心,比任何的甜言蜜語都強,感受到了這些謠言的可怕性,舒慕兒心想是該好好的聲明了。
“餘嬸,若我是清白的,就能配得上蕭正寒了嗎?”
“嗬,可惜你不是。”餘氏麵露嘲諷:“別說這種假設的話,可笑的很。”
“餘嬸,您對我的敵意定是不止如此。”舒慕兒也不是頭一次跟她接觸了。
以前的相處模式都是客客氣氣的,眼下這種差別真令人咋舌。
她沒有過多的辯解,隻是撩起手臂。
那點耀眼的朱砂,就像是一個無形又響亮的耳光,拍在了餘氏的臉上。
“怎麼可能?”餘氏瞬間傻眼了,衝過去抓著她的手臂,使勁的搓。
是真的。
那些看熱鬧的村民,也愣住了。
跟舒家人鬧的起勁的劉家人,瞬間被點了啞穴一般,也不鬧騰了。
從頭到尾,他們都是個笑話。
這舒慕兒的事,是劉阿花前天告訴劉家人的,誰知道,那竟是見最後一麵。
看熱鬧的村民,全都一邊倒:“我說劉家人,你們真是無理取鬧,家裏出了個不要臉的閨女,還好意思出來,還不趕緊滾回家去好好反省。”
“就是,再鬧的話,定是要被趕出村去的。”
“就是,跟拐子一夥的,害了人家閨女,還有理了。”
“……”劉家人吃了敗仗,這下沒有一個村民替他們說話的,硬是頂著一身的傷,灰溜溜的撤了。
劉家人跑的時候,很多村民朝他們扔小石子。
這種戲劇性的轉折,讓舒慕兒抿了抿唇。
這便是人性,如此的現實而犀利。
“蕭正寒,我累了,你們自便。”舒慕兒撫了撫額頭,拖著有些疲軟的身子,往屋裏走去。
夕陽將她的背影拉的很長,明明是一個絕美的背影,但蕭正寒卻看出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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