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宇眼眶微紅,被夫子如此袒護著,他十分感動:“夫子,這真的是我妹妹送的。”
氣氛到了最高點,舒慕兒見差不多了,便亮出謎底:“幾位夫子,這筆墨是在書房齋買的,售價三兩銀子,作為送給哥哥的禮物,我額外花了一百文在底部定製了字,大家不妨看看。”
眾人一驚,果見有一行小字。
有人念出聲:“祝親愛的三哥舒宇學業有成。”
許文山的身子微震,眼底閃過驚愕:“這怎麼可能?”
舒慕兒冷笑:“若大家還是不信,可以去書房齋查看,畢竟這刻字都是有登記的。”
話音剛落,係統的積分已到賬。
這一仗打的漂亮,舒慕兒瞅著某人的臉色變成死灰,挑釁的看著方夫子:“夫子,您的學子誣陷人,這可怎麼處置?”
這一句話,無疑是將方夫子的自尊心放在油鍋上煎熬。
他氣得甩了許文山一巴掌:“真是胡鬧,還不快道歉。”
許文山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痛,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一聲:“對不住。”
轉身扭頭就走,還沒走幾步,就跟人撞了個滿懷。
“文山,原來在書房齋買筆墨,是可以刻字的。”她獻寶似的拿出了那副筆墨,上麵雕刻幾個金色大字,祝仕途光明,得償所願。
不得不說,方雪瑩的出現,將這最後的一層遮羞布給扯了下來。
許文山的臉徹底黑了,原來是這女人拿走的。
原本想給他驚喜,卻成了鬧劇,他氣得扭頭就走。
“文山,你怎麼了?”方雪瑩不解的前去追,卻被許文山一把推倒在地。
方夫子氣得臉色鐵青,原本對許文山的特殊關照,是看在閨女的麵子上。
眼下如此拂他的麵子,那休怪他不客氣。
“是老夫教管無妨,從今個起,這許文山不再是育才學堂的學子。”
一句話,也算是斷了這學子的前程,眾人不勝唏噓過後,也就散了場。
親自手刃了人渣,舒慕兒別提有多過癮了。
舒宇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啊,真是淘氣,原來還留著一手呢。”
真是把他的汗都給嚇出來了。
“讓他狂妄到了極致,打臉才夠爽,想要讓三哥滾出學堂,結果反噬了,真是活該。”舒慕兒捏著粉拳,憤憤道。
“嗯,今個多虧了慕兒,要不然三哥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以前都是三哥護著我,現在我長大了,也能保護哥哥了。”舒慕兒俏皮一笑,將東西塞到他手中:“那三哥,我先回去了,這次休沐,你可一定要回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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