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禹說:“我知道,我親自跟她說。”
陳玲兒急忙說:“你現在這麼忙,我去跟翡翠姑娘說吧。”
白叔禹笑了笑:“等會兒還要去跟翡翠學劍,我說吧。”
陳玲兒張了張口,沒再說什麼。
白叔禹去往翡翠居住的小院時,正好碰到白雪言從翡翠小院出來。見到自家三兄弟,白雪言臉上帶著神秘地笑容。
白叔禹問:“姐,你笑什麼呢?”
白雪言搖了搖頭:“沒笑什麼……叔禹,來,姐姐問你件事。”
說完,拉著白叔禹到了一個離小院比較遠的地方。
“什麼事啊?姐。”
“跟翡翠到哪一步了?”
白叔禹尷尬的笑了笑,說:“沒……還……沒開始呢。”
白雪言笑的更燦爛了,她點了點自己脖子快到肩膀的位置,問:“那翡翠這裏是被蚊子咬的?”
白叔禹的臉紅了,小聲說:“興許……真是蚊子咬的。”
白雪言拍了一下白叔禹的腦袋,笑著教訓道:“這時節哪來的蚊子?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小心點兒,翡翠一個小姑娘,別出了什麼事了,她們家那個劍仙咱們可惹不起。”
“姐我知道了。”
…
翡翠坐在石桌邊,手裏捧著白叔禹買給她的話本,這段時間翡翠的唯一消遣就是看書。
她聽到了白叔禹走進小院的腳步聲,但是沒有理會。
白叔禹說:“翡翠,今天我還是練那一段兒?”
翡翠沒說話,也沒抬頭,隻是點了點頭。
白叔禹自顧自的拿起木劍練了起來,隻走了七八招,他把木劍一丟,說:“不練了。”
翡翠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你就沒打算練。”
白叔禹笑嗬嗬地坐在翡翠旁邊,說:“跟你說個事。”
“說吧。”
“穆梓和譚無雙離開閑人堂了。”
翡翠扭過頭,問:“去哪了?”
“不知道,隻知道往南邊去了,我過來告訴你一聲。”
“恩,我知道了。”
白叔禹轉過身,背靠在石桌上,動作很慵懶,他用力伸了個懶腰,問:“你們對穆梓到底是個什麼態度啊?”
“頭疼。”
“頭疼?”
“殺不得,放不得。隻好就這麼安置著。要是放到以前,李鳳嵐可能會想辦法讓穆梓改邪歸正,但是現在她不這麼想了,隨便吧,不惹事就行。”
“這大半年來,李鳳嵐改變還挺大的。”
“你改變也挺大的。”
“有嗎?”
翡翠歎了口氣,說:“你最近不是很忙嗎?怎麼還老是往我這兒跑?”
“有二哥和玲兒姑娘呢,我也不用什麼事都親力親為。”
翡翠輕輕地“哼”了一聲:“人家陳玲兒又不是你們家人,你好意思什麼事都讓人家幹?”
“有些事情,隻有玲兒做得來,她心思細膩,總是能從蛛絲馬跡中發現些什麼。”
“呐,我說,”翡翠合上書,“我一直沒有問,這位玲兒姑娘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想知道的話,可以親自去問。”
白叔禹說完,發現翡翠正盯著自己,急忙改口:“我告訴你也不是不行……那是五年多以前了,那時候我才十四歲。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十四歲那年,我就去過百花樓了……你別瞪我,我真是去辦事的……那時候我正想辦法怎麼把百花樓運作起來,錢我有了,但是我沒有信得過的人。正巧那天我跟秦老在城外散心,秦老你見過的,現在家裏的暗樁大多是他負責。
“秦老很看得起我,總覺得我能振興白家,從小就教我怎麼處理江湖事務。學成以後,我就想著怎麼重振白家了。那天散心的時候我遇見了玲兒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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