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柳氏沒死,不然以後誰還敢來我們西河村啊。”

“真是害人精啊,我兒子明天就要說親,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了,誰家姑娘敢嫁進來啊。”

“他平日鬧事也就算了,沒想到竟如此歹毒,今天敢殺柳氏,明天保不準殺誰呢。”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從古至今隻要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大家就總能同仇敵愾!

方箬跪累了,索性裝作哭癱在地,繼續道:“我自認嫁到王家之後沒做一件惡事,我孝順婆婆,伺候相公,任勞任怨,比村裏的老黃牛還能吃苦耐勞,就連相公他不能——”

方箬忙止住話頭,“我也不介意,可是沒想到婆婆和相公還是容不下我,嗚嗚嗚......”

方箬前頭那話雖沒說完,但是懂得都懂。

劉老三自認打死柳丫不假,但是說他不行立刻就惱羞成怒,“你他娘的胡說什麼,信不信老子撕爛你的臭嘴!”

方箬恐懼的往後縮了縮,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忙從懷裏拿出那封和離書遞給劉義州。

“對了,這就是相公給我那張紙,我也看不懂,實在是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啊。”

借著一旁的火把光亮,劉義州吃力的看了半天。

他雖然識字不多,但是“和離書”三個大字卻是認得的,當即生氣說:“你既然都想好了要跟柳氏合離,為何還要把人差點打死?你是不是腦子壞了?”

“什麼和離書,我不知道!”劉老三立刻矢口否認。

“還狡辯,上麵都按了你的手印,還能有假?”劉義州怒問。

劉老三煩躁說:“手印?我沒按手印,一定是那臭娘們兒趁我睡覺抓著我的手自己按得,不作數!”

“相公!”方箬哭的聲音都啞了,“這世上哪有女人給自己寫休書的?我巴不得跟你一輩子在一起!再說了,如果是我趁你睡覺動的手腳,你手指上該有印記才對啊。”

聽了方箬的話,押著劉老三的村民立刻抓起劉老三的手掌,咧嘴道:“幹幹淨淨,劉老三你嘴裏真是沒有一句真話啊!”

方箬死死的咬著唇,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恍然大悟的說:“我知道了!我說相公你怎麼如此心狠,原來是外麵有了別人,那人容不下我,你也知道我死活都不會離開劉家,所以才會對我痛下殺手的是嗎?”

劉老三本來就不大聰明,根本聽不進去,隻顧著大罵:“你放什麼狗屁,老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你們把我放開!”

信息量太大,王氏也跟著聽得雲裏霧裏,一會兒是兒子不行,一會兒又是和離書,現在又冒出一個別人,這到底怎麼回事?

母子倆身在局中聽不懂,旁人站在局外卻是恍然大悟。

為了外麵的女人,竟然要謀殺自己的發妻,劉老三簡直是喪心病狂,沒有人性!

“劉老三啊劉老三,平日我還真是小看你啊,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我們西河村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混賬東西,老祖宗的臉都讓你丟盡了!”劉義州搖頭,簡直是不敢相信。

方箬攥緊手掌,忽的站了起來,聲嘶力竭的喊:“我柳丫命苦啊,既然相公有了別人,劉家也容不下我,那我不如死了算了!”

話說完,方箬突然朝著庭院裏的那棵枇杷樹一頭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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