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淩晨3點,我被手機確切地說是被杯子吵醒,我為了怕晚上有人煩我把手機調成振動,而我顯然是忘記了把咖啡杯從手機旁拿走。乒乒乓乓一陣子我無奈地從暖和的被子裏爬出來,嗬嗬,原來是我男友MAKE,他去年去法國留學,我猶豫了一會要不要接國際長途,最後發了發狠心接了電話。MAKE聽到我帶有濃濃睡意的聲音很開心,他笑道:“小懶貓,起床啦。”“靠,老娘剛剛睡著,今天有應酬喝了點酒,困得不行。”我走到茶幾旁邊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以我的經驗之談,我估摸著這個電話最少得接幾十分鍾。
“不會吧,現在才下午耶~”MAKE不解地問。
“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笨蛋了,我一直強調中國和法國有時差有時差,每次他打電話的時間都剛好不對。“時差,老大,有時差!我都不記得這是第幾次提醒你了”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煙,讓精神稍微好點。
“哦,下次一定記得嘍”聽到他類似於撒嬌的聲音我也不想再說他了,畢竟他辛辛苦苦在外麵求學,我也不好罵他,隻能說他是讀書把腦子讀傻了。
“下課了沒?”
“恩,不下課幹嘛給你打電話呀,你這個笨蛋。”
“老大,是你笨好不好呀。”
“老婆,你一定要等我學業結束後回家娶你喲”這個笨蛋老擔心趁他不在我被人拐走了,他也不想想,就我這姿色除了他估計也沒人要了。
沒辦法,我天生的個子足有175,體重才51公斤吧,看起來就像個竹竿,長得雖不說見不得人但也好看不到哪裏去,估計誰也沒見過女人臉上棱角分明的下顎骨,我就痛恨為什麼當年沒有生成個男孩子。但是,還是被我拐到了一個男孩子,他一直認為是他拐到了我,我卻說是我拐到他我賺了。
“哦,你這不才走一年嘛,還早,以後再說吧”我使勁揉揉眼,500多度近視卻沒有帶隱型眼鏡的我基本上是看不太清東西的,伸手撓撓頭無奈地發現頭發已經被我剪短成寸頭了。
“嘿嘿,MAKE,我把頭發剪了,不過,不是我不想留,隻是我太忙了,沒時間打理,我差點就讓理發師給我理成光頭了,那樣更省事了,直接用毛巾擦一下就幹淨了。”
“攸攸,你找死是不是!你明知道”
聽到他氣急敗壞的吼我立馬打斷他,先賠個禮道個歉,不然就我這脾氣非吵起來不可,他孤身在外,我不想讓他不開心。“我知道,我知道,這不是太忙了嘛”我一臉諂媚地笑道。
“你!”MAKE終於也沒說什麼,他也知道我在魔王手下混飯吃不容易。魔王是我們學校的學姐,人長得倒是不配她這個名字,她和MAKE是一屆,我稍晚一年。怎麼說我們這個魔王呢,長得蠻漂亮的,個子也不矮,快趕上我的身高了,不過人家老子很有錢,給她開了個公司,我好巧不巧被她回學校挑人給挑上了,畢業後直接進了她的公司,她的公司倒是越做越大,給我的待遇也是別處達不到的,就是有一點,她的脾氣好爛,動不動就罵人,不過看美女罵人倒還算是一種享受,但是罵到自己頭上那就不太好受了,我好像還好啦,工作努力,人也不算太傻再加上還是她的學妹,她當然對我要比對別的員工好一點了哈。偶爾請我去她家吃頓她做的飯,說起來她家還真不是普通的有錢,她父母在我們這最有名的明達小區住,我是沒去過啦,不過聽說那裏全是二層的精致豪華別墅,光是這個還不算,學姐單獨在外麵又買了棟房子,四室二廳,學姐自己一個人住,把房子裝修得漂亮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