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蘭神色冰冷,顯然對上午的事情還耿耿於懷。
如果不是自己擔心趙若婷受到什麼不好的影響,上午的時候,她絕對不會是僅僅簡單揍鄭元澤一頓那麼簡單。
至少,也要把他給廢掉,讓他這輩子都做不成男人。
趙若婷有些好笑的看向司青蘭,開口道:“好了,我不也是沒事情嗎?”
頓了頓,她又扭頭看向周玄,問道:“老公,鄭家三個人來勢洶洶,他們肯定準備了什麼後手,你……”
周玄輕笑了一聲,說道:“老婆,放心吧。金州鄭家算什麼臭魚爛蝦?再說了,那三個家夥居然直接找到蘇家去警告蘇家主,單從這件事情上看,就知道那三個人都是蠢貨。對付三個蠢貨,也不用那麼麻煩。”
看到周玄如此霸氣的一麵,旁邊的蘇明玉則是眨巴著眼睛,裏麵幾乎冒起了小星星。
看到她這副模樣,周玄也是一臉無語。
他想了想,說道:“我待會兒出去一趟,既然過段時間我要出遠門,那就先把這些隱患都給解決掉吧。”
有一說一,周玄對於自己家的防衛力量有十足的信心,但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春花五人加上司青蘭,相當於家中有六名宗師高手坐鎮。
哪怕是在整個江南道的一流世家之中,也沒有一家能夠找得出這樣的牌麵來。
但是,周玄還是希望,能夠防患於未然,在自己出門之前,將這些有可能威脅到自己家人的敵人,都徹底解決。
半個小時後。
江州的一家醫院之中,徐婉兒坐在病床前,給躺在床上的任朋飛削蘋果。
別看徐婉兒是一個拜金女,但是她卻不是一個蠢人。
當初李波之所以對她那麼癡迷,就是因為她喜歡在這種別的女人不注意的事情上下功夫。
每一個跟她好的男人,在她身上都能夠感受到一種普通女人的溫柔。
這種感覺,對於那些有錢的世家子弟來說,簡直是太吸引人了。
畢竟,他們平時接觸最多的,就是那些隻是圖他們錢的女人。
說實話,那種女人雖然路子野,玩的刺激,但是卻沒有絲毫情趣可言。
但徐婉兒這樣的女人,卻能夠讓他們感受到一種家的感覺。
可見徐婉兒的手段,有多麼厲害。
徐婉兒仔細將蘋果皮削掉,然後還耐心地將蘋果切丁,用牙簽紮起來一個,送到任朋飛口中。
任朋飛一口吞下蘋果,但臉上的神情,卻顯得極為煩躁。
“你怎麼了?”徐婉兒有些心虛的問道。
畢竟,昨天晚上,徐婉兒跟安倍川做了那種事情。
雖然她可以安慰自己,說這麼做都是為了讓安倍川出手給任朋飛報仇。
但是,她自己心裏卻十分清楚,說到底她也是為了安倍川的錢罷了。
再想到之前任朋飛警告自己,說背叛他的後果有多麼嚴重。
現在看到任朋飛這副臉色難看的模樣,徐婉兒當然就有些心慌,還以為是任朋飛發現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這個時候,就聽到任朋飛突然歎息一聲,開口道:“這安倍川是怎麼搞的,他不是上午就去禦龍灣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徐婉兒愣了愣,然後說道:“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怎麼,你還擔心安倍川不是周玄的對手?”
任朋飛又是歎了口氣,說道:“安倍川實力比我還強一點,再加上他手下的那些高手,我覺得收拾一個周玄手到擒來。可是,從上午開始,我這眼皮就一直在跳,心裏麵實在是有些慌。”
聽到這話,徐婉兒也是被嚇了一跳。
“鵬飛,你可不要嚇我,你的意思是,安倍川有可能失手了?”
此時,徐婉兒心裏是真的害怕。
畢竟,安倍川這次如果失手的話,那她自己也要完蛋了。
周玄不是蠢貨,肯定能夠順蔓摸瓜查到她和任朋飛。
到時候,周玄會放過他們兩個?
徐婉兒相信,周玄就算是放過任朋飛,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畢竟,自己這都不知道是多少次暗中謀劃想要他的命了。
徐婉兒神色慌亂道:“鵬飛,那我們該怎麼辦啊?安倍川到現在也沒回話,打電話也聯係不到,顯然是有問題的。我們……我們得想想辦法啊!”
任朋飛咬了咬牙,說道:“你趕緊去給我辦出院,我們去外麵躲一陣子,再想辦法探查安倍川的消息。如果他真的是被周玄幹掉了,那我就打電話聯係櫻花國的玉碎堂,讓我們首領派更多高手過來。就算幹不掉周玄,也能夠接我們回櫻花國。”
徐婉兒連忙點了點頭,匆忙朝著門口走去。
然而,一拉開房門,徐婉兒就渾身一震。
“你要去哪兒?”
周玄站在門口,麵無表情地看向徐婉兒。
徐婉兒立馬就愣住了,下一刻,她就直接跪在了周玄麵前。
“周玄,你放過我吧,安倍川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這一切都是任朋飛安排的!你放過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找你的麻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