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許方正也趕了過來,看著林躍臉上掛著笑容。
“師兄師姐們謬讚了,原本你們就是鬥了個旗鼓相當,我隻是打破了最後一點平衡而已。”
林躍依舊是謙虛的回應著。
“林師弟,你還是太謙虛了…”
孫慶生笑著開口道。
隨後餘玉華和許方正再次接口,一時間餘玉華三人都是圍著林躍恭維起來。
他們三個都是非常默契的,沒有提及林躍把那元嬰吞噬掉的問題。
當顯示出了足夠的實力和價值,很多問題自然也就不再是問題…
…
…
相比起林躍他們那邊,互相恭維的熱鬧氣氛。
沈樂山和他師弟戚晉北。
向著據點禦空而去,臉上神色都是極為難看。
“師兄,這突然冒出來的家夥到底是誰?這一次接連五位師弟隕落,我們恐怕免不了被執事責問了。”
戚晉北腦海中,閃過林躍那淩空布陣的詭異畫麵,語氣凝重。
淩空布陣,可不像在地麵布陣,有地為基,或者連接靈脈。
陣法之道,浩瀚無邊,就算是同為陣法師,同樣的階位,能夠淩空布陣的陣法師,就算隻能布置三階、四階陣法,也有足夠的資格讓人稱一聲陣法大師!
金丹期修為。
真傳弟子,卻能夠淩空布陣,而且還是五階陣法?!
天絕宮的真傳弟子裏,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位妖孽?
金丹期的五階陣法大師?
一想到這,沈樂山和戚晉北的臉色都是越發的難看起來。
當然,最讓他們心情糟糕的就是。
這一次帶隊巡邏,損失居然這麼大,也不知道一會執事是什麼反應?
“師兄,按傳訊符發出的時間來推算,執事已經帶著人快跟我們相遇了。
一會…”
想到執事有可能的責罰,戚晉北臉色有些畏懼。
沈樂山聞言也是神色微變:
“既然已經是既定事實,也隻能承擔了。”
雖然原因並不是完全在他們兩個身上,但其他師弟全隕落了,就他們兩個逃了,一頓臨陣脫逃的責罰自然難免的了。
就在他們兩個話音剛落之時,天邊十幾道身影也是開始從一個小黑點,迅速變大…
…
…
此時。
林躍他們也是在極速逃遁。
“林師弟,我已經傳訊給執事了,放心吧兩位副宮主都在據點,問題不大。
不過這一次,兩位核心弟子隕落,這焚天宗肯定要有所大動作了。
接下來,恐怕巡邏都省了,要真正打一場了。”
餘玉華一邊禦空飛行,一邊向著林躍開口道。
幾人在戰場處互相恭維了幾句,就立刻啟程向著據點而去。
不單止如此。
餘玉華還向著負責他們這個區域的執事,發出了傳訊符。
如果隻是三位真傳弟子隕落,或許問題還不大,兩位核心弟子的隕落,那事情可就不算小了。
以焚天宗最近的囂張氣焰,絕對會上門討個說法。
而如今他們幾個最為重要的事情,就是趕快跟執事們彙合。
…
天絕宮邊域。
數座山峰被陣法籠罩住,一個護山大陣,連接著地下的小型靈脈,建成了天絕宮在此處鎮守邊域的據點。
雖然隻是五座山峰組成的據點而已,跟山門那邊沒得比,但基本建築也是一應俱全。
五座山峰裏最高的主峰上,片片金黃在樹叢中露出。
這些坐落在樹叢中的宮殿,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恰似一座座金色的島嶼。
最高處的主殿內。
許壽章聽著執事的彙報,臉色也是有些愕然。
當了這麼多年的天絕宮副宮主,許壽章確實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稀奇事。
真傳弟子。
金丹期修為。
五階陣法大師?!
不單止許壽章,譚琥也是一臉驚異。
同樣身為天絕宮的副宮主,譚琥也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扯的事情。
“你確定,那弟子的傳訊沒有問題?”
許壽章忍不住繼續追問了一句。
“餘玉華雖然性子急了點,但是做事還是很靠譜的,應該沒有隨便誤傳的可能性。”
前來彙報的天絕宮執事,雖然心底也是有些疑惑,但還是選擇了相信餘玉華。
“看來這一次,周成元這老家夥恐怕要跳腳了。”
許壽章點了點頭。
其實隻是因為這事太扯了,他有些難以置信而已,實際上許壽章也不認為,自己天絕宮的核心弟子,會在這種事情上亂傳消息。
“嘿~!跳腳正好,忍他很久了!以這家夥的性格,居然這麼能忍,恐怕還是為了陸陽鵬的計劃。
現在我倒是要看看,這老狗還能忍不?”
譚琥倒是一臉舒爽。
跟周成元的交手次數最多的就是他,雖然互有輸贏,但也結下了不少新仇舊恨。
“嗯,吩咐下去,大家做好準備,該跟焚天宗這些家夥打一場了!”
許壽章臉上開始露出寒意。
陣子焚天宗動作連連,他也是早已怒火難耐了。
譚琥臉上露出些許冷笑,點了點頭,看向了那執事道:
“餘玉華他們幾個,派人去接應了吧?雖然暫時大家都還默許著,執事級以上的不出手。
但這次焚天宗那邊損失了兩位核心弟子,這執事級恐怕忍不住要出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