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前因後果(1 / 2)

“原來是這樣?”

小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知道,劉才捷說的都是實話。因為自嫁給劉傑後,二家住得本就不遠,小鳳總能聽到劉才捷家裏傳出的對罵聲,時間可以是任何時候,有時或許隻因芝麻綠豆小的事,也會吵得翻天覆地,雞犬不寧。也因此,劉才捷的愛人馮玲,更被村裏的人暗地裏起了個“飛天母雞”的外號。

“老實說,有時我真的羨慕你和阿傑,雖然過得拮據,過得艱澀,但過得比任何人都要充實。當然,我說的是阿傑還沒迷上麻將之前。”

劉才捷小得不能再小,似是自語,又似述說的聲音。聽在小鳳的耳裏,讓小鳳本就波動的情緒,再次觸動。想起近半年來,劉傑的夜不歸宿,小鳳,再一次流下了淚水。她真的想不到,以前的劉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此一刻,她真的有種心力憔悴的感覺。想起現在的劉傑,她的心在滴血,她真的很痛。此刻,劉才捷剛才的話再一次回響在小鳳的耳裏:“生活,要是有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就好了。”其實,小鳳心裏清楚,這又何止生活呢?

“是我不好,惹你傷心了。”劉才捷的手放在小鳳的肩上,話裏充滿著歉意:“把一切的不愉快,都由時間去淡忘吧!”

“五叔……”

小鳳再次撲在劉才捷的懷裏,傷心地抽噎著。這一刻,她,迷茫了……

“小鳳……”

劉才捷那張掛著淡淡憂鬱的臉上,一絲尷尬表情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不知所措。他真的的很害怕,也惶恐;同時,他的內心深處,似乎又有點渴望,渴望小鳳的擁抱。但見劉才捷,雙手很不自然舉在頭上,臉上的神色也扭曲著,顯得很是尷尬,又似是飽受著什麼的煎熬。忽然,似是下定決心般,但見他雙眼一閉,雙手緊緊地回擁著小鳳,由開始的輕撫變成撫摸,再由撫摸變成熱吻。

也許是久旱逢甘雨,也許小鳳真的是恨透了劉傑,也許是出於對劉才捷的同情。此時的小鳳,與其說是掙紮,不如說是半推半就。在幾次掙紮無果後,她的一顆心,在劉才捷的撫摸下開始融化,慢慢的發出陣陣的**。那一刻,天地下已無萬物,有的隻是無限的柔情。抱著劉才捷的手,也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緊。

這一夜,小鳳遭遇了前所末有的瘋狂;這一夜,讓她明白,做女人原來竟也可以有如此微妙的感覺;這一夜,讓她真正嚐到了做女人的滋味;這一夜,在劉傑身上沒得到的,她通通得到了。那一刻,她忘了整個世界,盡情地享受著……享受著……

當狂風暴雨結束,一切又回歸平靜。小鳳靜靜地躺在床上,望著熟睡中並不屬於自已的男人,心底裏不由湧起陣陣對劉傑的愧疚。她從來沒想過要背叛劉傑,雖然劉傑忽略了自己的感受,一度沉迷在麻將堆裏。但是她知道,劉傑還是愛她的,而且,他也深愛著劉傑。此刻,她忽然覺得惡心,為自己的肮髒、汙垢惡心。這一夜,小鳳想了很多,這一夜,小鳳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