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尤智正外,其它的家主,非常自然地坐在相應的椅子上。隨從人員,立在身後。
“民間傳言,玄月帝國開國君王,真是位修真者。”黃潮生自言自語說道,“說他是被仙門淘汰出來,讓人難以信服。”
話聲,說的很輕。深深震撼了在場的所有人。
滿是芍藥雕花的大椅上,一位大腹便便的胖子,大嘴一咧,問道,“老尤。請我們前來,不會隻為見見這位小哥吧?”他是施家家主。
問話一出,讓坐在木蘭雕花大椅上的馮家家主,與桃花椅上的沈家家主,輕微地扭動著身體。唯有並蒂花大椅上的衛家家主,不動聲響,靜觀其變。
“諸位家主。尚有一人未到?”尤智正回應道。
“還有誰?莫不是皇家?”沈家主壓抑著怒火,反問道。
“吱——”
木門開了。呂思嘉走了進來。讓尤智正急忙說道,“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這才,齊了。”
“思嘉,拜見各位叔伯。”呂思嘉施禮道。
“老尤,這是什麼意思?”馮家主一皺眉頭,質問著尤智正。
呂思嘉直接在雕有竹的大椅上落坐。讓馮家主、沈家主坐立不安起來。施家主也心浮氣躁。
“老尤,你與呂家的聯盟。不過是刺探。不會假戲真做了吧?”沈家主怒問道。
“鬥氣,也不看看所處的環境。”呂思嘉不卑不亢地提醒著。
“啪。”
沈家主一拍木椅,指著呂思嘉,“呂家對皇家忠心不二,對我們其它家族,毒辣手段用盡。如今被滅門,真是老天開眼。沒了你的爺爺、叔伯們,你,算什麼東西?”
呂思嘉氣的胸潮起伏,卻冷冷說道,“呂家再沒落,也有複興機會。你們,哼哼。”
“看看她。一家子都狂妄——”
“沈兄。”突然,一直安靜的衛家主說話。頓時,正欲幫腔的馮家主、施家主,將話咽了回去。沈家主十分聽勸,不再多言。“尤大人相請,說是應對當下情況。且聽尤大人,怎麼安排。”
“衛兄,這麼稱呼,真是羞殺人了。”尤智正心怯的說道,“人齊了。我就長話短說。當下,皇家已經出手。動用的勢力,非我等能搞衡的。所有——”
“那得請出更大的神。卻——”沈家主一聽就發火,目光掃視著呂思嘉與黃潮生。當他看到衛家主的目光時,主動住了口。
“嗨。”黃潮生突然叫道,引得眾人注意後,說道,“你們談事,本與我無關。既然不想讓我離去。你們說著,我站著。不是待客之道吧?椅子還有三把空的,我能坐在哪兒?”
尤智正聽了,才驚覺自己的失誤。
“切。椅子,是給有身份的人坐的。你,算那根蔥?”施家主嘲諷著。
問題簡單,真讓尤智正左右為難。衛家主等人,卻盯著他,等著看結果。
玄月帝國,京師裏有一樓一塔。塔叫天威塔,樓名為地尊。地尊樓核心是甲冠天下。之中有八把雕花大椅。所雕的分別是:並蒂花、木蘭花、桃花、芍藥花、紅豆、竹、蘭花、桂花。
幾何時,地尊樓的甲冠天下。不僅是玄月帝國的權力中樞,更是所在大陸霸主的種子選手。
施家主所言非虛。黃潮生這位來曆不明的人,真沒資格。應該說,若不是其它人,心裏憋了口氣,想看尤智正葫蘆裏賣什麼藥。黃潮生連進入甲冠天下房間的資格都沒有。
黃潮生卻從大椅雕花上,看出一些端倪來。因為,八把雕花大椅,其中五把上的花,都是愛情的代表。前有七星昭月劍,猜測出,劍體殘片有八份。現在,黃潮生依舊能從這大椅雕花,推斷出,玄月帝國的一些隱秘來。正是如此,向來愛看熱鬧不喧嘩的黃潮生,卻主動尋著事。
施家主的挑釁。尤智正的左右為難。讓呂思嘉豁然起身。
“主人,您來這兒坐。”
瞬間,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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