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開心。什麼都行?”
聽到黃潮生的話,呂思嘉的手指力量更強。突然間,力道全消失不見了。
“主人,還是無人時,再叫吧。”
“嗯。”
不一會兒,黃潮生與呂思嘉穿好衣服。目光無意中相接,呂思嘉羞紅了臉。
“主人,我們去找蕭小子吧?”呂思嘉臉無表情,目光複雜的說道。
“跟著我,很危險。隨時像童生一樣。”黃潮生說道。
提到童生,呂思嘉從沒用心,去關注著過這個下人。黃潮生提到他,讓呂思嘉心下一怔。
“也不知,那家夥的逆天珠,煉化了的怎麼樣了?”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逆天珠,真是嚇到呂思嘉了。讓她隱藏心底的那份極度渴望,也引發出來。
“不提他了。”黃潮生說著,向屋外走去。
看著黃潮生的背影,呂思嘉的臉上,浮現心悅的笑容。急忙向黃潮生追了去。
“玄月京師,真是大。”
一座高塔前,黃潮生走得累了。望著高塔,感慨著。
這座高塔,位於城東南。與城西北的一座高樓,相映成輝,非常壯觀。
“它叫天威塔。通體由一塊巨石雕琢而成。”呂思嘉上前介紹著,扭頭望著城西北的高樓,“那叫地尊樓。”說著,呂思嘉神情憂傷。
黃潮生心知肚明。城西北,正是玄月帝國,高官士族的集中居住地。
“這個蕭小子。眨眼間,就沒了影蹤。”黃潮生責怪道。
“帝都,本就很大。還有地下部分,沒有去呢。不過,來日方長。”
呂思嘉說的沒錯。玄月帝都,建在平原上,本就沒什麼地形地勢的不利限製。整座城池,並非方方正正。外城南側,隨著河流自然走勢而建。北側護城河,則是人工開挖的。作為城中城的皇城有兩座。一座在玄月城的正中間。一座位於東北角,也是全城地勢最高處。
中間皇城,是政務中心。也是皇帝、太子等人居所。東北皇城,是太子之外的皇子居所。這些皇子成年後,都會安插到各自封地。再回來,隻能作為臣子,與兩座皇城再無瓜葛。不過,也有特殊情況,可讓外係皇親短暫居住。
皇子在各自的封地裏,雖然擁有相當高的自主權。統轄的兵馬數,卻有嚴格的要求。最高為一千人,最少為二百人。這些私兵,不歸國家管理。然而,若有戰事,可由皇子帶領,統一編入戰爭序列。而地方駐軍,則由皇帝欽點將軍指揮。
黃潮生與呂思嘉出來吃了頓飯。呂思嘉的科普,讓黃潮生對帝都許多事,了如指掌。
“滾開,真晦氣。”
“我,可是你家主子的朋友。狗奴才。等我見到你家主子,非扒了你的皮。”
天威塔前,一位年青小夥子,正與一名手執皮鞭的家奴爭執。引得黃潮生、呂思嘉的注意。
“振遠鏢局少鏢頭,何榮軒。”呂思嘉看了眼,向黃潮生介紹道,“振遠鏢局,祖上也是官宦。後來家道中落。再之後,家裏出了位走鏢的。從此以走鏢為業,已經有四代人了。這何榮軒,說來,還曾與我,算是書院同窗。”
黃潮生聽得連連點頭,隻是最後一句,讓黃潮生不解起來。
呂思嘉急忙說道,“帝都,官宦子弟,有自己的書院。何榮軒不知通過什麼關係,也被送了進來。不過,像我們,從來沒正眼看過他。”
天下富貴,獲得難,敗家易。一旦家道中落,再想振興,勢如登天。何榮軒的祖先,可能四處碰壁後,才改變複興的戰略。放下曾經的那份榮耀,需要多大勇氣與膽識。黃潮生對何榮軒的先祖,心生敬佩。
“啪啪啪。”
家奴沒了耐性,揮舞著手中皮鞭。朝何榮軒一通亂抽。隻打的何榮軒皮開肉綻,雙手緊抱著頭,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這兒的突發狀況。讓往來的人們見了,立即四散躲逃。瞬間,熱鬧的大街上,除了黃潮生、呂思嘉,便隻有惡奴與何榮軒。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性。”惡奴打的累了,用皮鞭戳著何榮軒罵道。
“大牛哥。你可沒少得我的好處。我在你家主子麵前,也沒少說你的好話。我們——”
“啪。”
大牛哥直接用皮鞭抽打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