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黃潮生正心煩,又有人敲門。
“誰呀?進。”
徐子怡推門而入,見了黃潮生,下意識用手捂著鼻子。
“才分手沒多久,就遭報應了?”
徐子怡的話,讓黃潮生扭頭瞪了她一眼。
“你哥請人打的。”
“底氣十足,陪個湯藥費,就差不多了。”徐子怡看也不看黃潮生,走到窗戶口,打開窗戶。
“想的美。”黃潮生怒道,“沒個二百來萬,免談。要不然,把你賠給我,也行。”
“你說什麼?”徐子怡扭頭,喝問道。
黃潮生針鋒相對,潤了下喉嚨,說道,“二百萬,你,二選一。”
“你成心作死?”徐子怡氣勢洶洶走向黃潮生。
“別。生意嗎?談——啊——”
病房中,傳出黃潮生痛苦的慘叫聲。引得護士姐姐,小跑著來查看情況。
“這位女士,病人正在恢複期。不得與他打鬧。”護士姐姐警告道。
徐子怡怒道,“我要宰了他,打鬧?”
“為什麼?”護士姐姐上前拉架,問道。
“這王八蛋,讓我以身相許。”
“啊。”
頓時,徐子怡一人殘害,變成與護士姐姐,對黃潮生的混合雙打。
“開個玩笑?活躍下氣氛。啊——”
黃潮生在兩人中場休息時,說著服軟的話。誰能料想,引得徐子怡、護士姐姐的更大憤怒。
黃潮生算是看透了。天底下,失去理智的女人,等於複仇者歸來。
“玩笑,尤其是對女人的玩笑。千萬不要隨便亂講。”護士姐姐邊整理床鋪,消除著犯罪證據,邊對黃潮生發出最強警告。
黃潮生躺在床上,瞪大眼睛,顯出臣服的怯意。
“有事叫我。你們先談。”
徐子怡目送著護士姐姐離去,回首向黃潮生問道,“你們倆,關係不一般。”
“切。純潔的護理關係。”
徐子怡淡淡一笑,一拍黃潮生傷腿,“你們男人,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女人間的直覺,非常準的。”
黃潮生齜牙咧嘴的問道,“你也是來談,諒解書一事的?”
“當然。你今天,寫的也寫,不寫也得寫。”徐子怡霸道的宣布。
“跟你哥,一丘之貉了?”
“關你什麼事?”徐子怡怒氣難消道。
“自己都這樣了,還那麼關係他?哎!”
“無論怎麼樣,關起門來,我跟他都是一家人。你這個外人,別想挑唆我們的關係。也不可能做到。”徐子怡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之前,已經有人處理了。”
“誰?”徐子怡怒不可遏的問道,“是不是姓崔的,那隻破壞我哥家庭的騷狐狸?”
“她派來的人,剛走。你就來了。沒遇上?”
“沒有。”
“她能這樣做,對你哥——”
“你,”徐子怡一指黃潮生,圓瞪眼睛,喝道,“給我閉上臭嘴。”
“你哥的事。你要不出麵,都辦的挺好。你一出現,變數就大了。”
黃潮生一說完話,徐子怡衝到床頭。手指著黃潮生前額,大發雌威道,“什麼意思?是不是找抽呀你?”
“脾氣這麼燥,以後讓誰受的了?”
“啪。”
“我是病人,別打。”
黃潮生才說句公道話。徐子怡的巴掌,就落在黃潮生的頭上。緊接著,便是一通小粉拳。
黃潮生心道:自己這個妹妹。兩世的脾氣,都是一個路子,也不變上一變。
“讓你小子,嘴還欠。”
“大小姐。能聽我把話說完嗎?”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你先聽完,再判斷成不成?”
“不聽,也不想判斷。反正,你要想對我哥不利,我就——就打的你,一輩子躺在床上,起不來。”徐子怡說著,雙手掐住黃潮生脖子。
“行了行了。我答應你。”黃潮生推開徐子怡,心煩的說道。摸著自己脖子,恨恨的盯著徐子怡,說道,“你們一家人,就等著被這個哥哥,給一個個害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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