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潮生被徐子怡無緣無故的砸了腦袋。徐子怡當場,昏倒了。
“兄弟,沒事吧?”老板拿著紙巾,跑上前去問道。
“你讓人家砸一酒瓶試試。”有青年怒道。
“遇上這樣的人。早點報警嗎。”
“出了事,才出手。”
……
聽著食客們仗義執言。黃潮生左手撫摸了頭皮,向尷尬中的老板說道,“沒事。她喝多了。還是得交給警察。”
“哥們。一看你,就是正直的人。老板是個軟蛋。讓他報警,會影響生意的。”
“對。勞駕你,順手扛到派出所去。沒多遠,路口轉角就是。”
多事的小夥子,嫌事不夠大。打著冠冕堂皇旗號,為黃潮生謀著伺機報複的苟且。
派出所,黃潮生扛著徐子怡,被禮送出來了。
“小情侶鬧矛盾很正常。別拿我們堂堂正正的國家機關,當你們秀恩愛的場所。過火了,可是犯法的。”
這叫什麼事?黃潮生扛著徐子怡。走在繁華的大街上。
前世,作為業務員的父親。卷了廠裏的一筆工款,與母親逃亡了。妹妹徐子怡,就是他們逃亡後的產物。徐子凡因為祖輩的離世,流落到南方,成了一戶人家的養子。與妹妹徐子怡的相遇,就發生在養父開辦的工廠裏。
那時的徐子怡,完全是個桀驁不馴的小太妹。可能是血脈相連,與徐子凡十分投脾氣。為此,柳盈盈還與她爭風吃醋過。
這一世,徐子凡並非是徐子怡的親哥哥。而是交換靈魂後的滿娃。但是,人心都是肉長的。何況,朝夕相處這麼多年。滿娃再狂野的山裏人的靈魂,應該被親情所感化,而溫暖。
黃潮生,這一世欠下的情債還沒還清。無意於,前一世的情感糾葛。
“哥哥,你終於背我了。”徐子怡喃喃自語道。
黃潮生側臉,望了眼肩頭的徐子怡。心道:扛上容易,放下難。自己剛辦好的證件,就跟前世的妹妹去開房,叫什麼事?自己剛剛被房東驅趕出來,正準備吃飽後,像風一樣去自由飛翔。還沒起飛,就不堪重負了。
江城,老城區,老巷子。
“啊!”終於能躺下了。黃潮生心裏對自己說。
“啪啪。”身上就著了原爺爺兩巴掌。
“床小。讓著點老人家。”
黃潮生隻能側著身子。
“小子,你今年是不是犯桃花運。不,應該是桃花劫。”原爺爺饒有興趣的說道,“我家孫女,應該是看上你了。要不然,不會哭的那麼傷心。”
“對不起。”黃潮生想了半天,還是用這個詞來表達。
“明天,你,真的要回農村?”原爺爺問道。
“嗯。明天,一早就走。那姑娘,就麻煩了。”
“沒事。你原奶奶,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幾年相處下來,你這樣單純的人,真少了。要是再有點錢,對呀!你可以開個蛋糕店。不行,不行。哪家長輩,不想讓孩子,一步到位。不說了,越說越心煩。”
“原大爺。”
“嗯。”
“你家玲玲要釣上徐子凡那樣的金龜婿。是不是挺幸福?”黃潮生睡不著,尋著話題。
“他!拋妻棄子,是位狠人。自知之明還是的,門當戶對即可。要是江北醫院的院長,那就太完美了。”原爺爺一貶一褒的評價道。
“都是有錢人,有什麼不同?”
“徐子凡,祖上是平民百姓。人家小院長,家裏世代懸壺濟世。家風之好,江城數百年來,有口皆碑。最重要的,入了他們家,隻要賢惠即可。”
黃潮生聽的一怔。
“寧娶大戶人家的丫環,莫娶小戶人家的小姐。我們家雖是小戶,可我家玲玲是靠自己本領,成為大學生的。到了小院長家,怎麼著,也不會差。暴發戶,就是暴發戶。看看近三十年。華夏首富,像走馬燈一樣的換。能長久,逐步登頂的,哪一位不是大戶出生?”
“如此說來。我是親自將自己的親人,推進了火坑裏。”黃潮生輕聲的說。
“你說什麼?”
“早點睡吧。我得先回農村,逃避這個桃花劫。”
“好小子,有骨氣。”
憑實力打光棍,還被誇。切。黃潮生心中不服道。
“哥——哥——”
“鐺鐺鐺。”
劇烈的敲門聲,驚嚇的原爺爺與黃潮生,驚慌失措的穿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