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畜生,沒完沒了。”
“城中兵士,都收縮到大城去了。”
“讓你們走,放不下那點家業。現在,隻能跟它們一點點消耗了。”
“過去,它們連城池百裏內,都不敢靠近。如今,就守在城外。沒有吃的,就來獵殺我們。拿我們,當什麼了?”
“畜生的儲備糧唄。”
“什麼時候了?還爭吵,有意義嗎?”
“再不說說話。一會兒,就不知能不能有機會開口了。”
話,都是實在話。巨型赤焰虎,帶領著獸群,距離城池不到百丈。破爛不堪的大門,隻能當擺設。沒了防禦法陣,與軍士的防備。憑借破舊的城牆,抵禦天界神獸。玩笑,開的大了點。
“哇——”
城中,膽小的孩子,手拿著木棍,全身發抖的哭了起來。哭聲似有感染力,瞬間,將所有人的鬥誌,降低了幾分。
這次獸群來襲,人們心中萌生了一死百了的想法。活著,完全是個煎熬。
“嗷嗚——”
城外,傳來神獸的怪叫聲。再看時,一道白光出現在城門下。身後不少神獸,跑著跑著,就撲到在地死了。其它神獸,已經四處逃散。
“老鄉,開開門,我是神民。”城外少年,除去包頭的布,親切的叫道。
城頭上,老弱病殘們,伸出頭來,望著少年。仔細的打量著。
“他是黃潮生。”
城頭有人大聲驚叫。讓城外的少年,笑臉變的僵硬了。可不是,他,正是整個天界,時下通緝捉拿的人,黃潮生。
黃潮生心道:這麼偏僻的地方。城池連駐軍都沒有,還有人能認出他,真是無解。對於這座城池,黃潮生暗中觀察了數日,才敢現身一試。
“我隻是想借他的樣子,早日成名的人。”黃潮生巧舌如簧的辯解。
“別聽他胡說。目前,整個天界都知曉。他殺了天廷皇族一脈的帝甲。隻要捉住他,賞錢又封侯。”一位殘廢年青人,目冒凶光的說道。
“賞錢?封侯?你可真敢說。”
“他能幫我們打退獸群。”
“誰能保證,他們會不會殺我們滅口?”
奶奶個腿的,什麼智商?黃潮生心中暗罵道;明著殺了你們,又有誰知道?又有誰能抵擋?
“隻是路過,小住兩日。”
“好。”
“不行。”
城頭上,分成兩派,發生著對峙。
“這位仙家。此事,容我們商議一番。”一位老者,向黃潮生叫喊道。之後,城牆上就安靜了下來。
黃潮生一見此情形。心道:好歹,本人還出手救了你們。多少給點吃的吧!
於是,黃潮生轉身就要走。因為,相同的情況,這一路中,遇上不少。商議,就是婉拒。
“吱——”
破爛的城門被打開,衝出一群老少來,將黃潮生團團圍住。
一位老者上前,“請進。”
“這麼快,就商議完了?”黃潮生納悶的問道。
人們一聽,相互看著。還是老者沉著,笑道,“獸潮來襲。若非仙家出手。我們又要遭殃了。不說了,走走,先入城去。”
於是,人們熱熱鬧鬧的將黃潮生,一同擁進了城中去。
如此,黃潮生在城中居住了下來。第三天,黃潮生正在破舊的城牆上,安放最後一塊陣法基石。天際上,一隻仙鶴飛了來。
黃潮生轉身一看,剛剛還是人來人往,這一刻卻空無一人。
“你這人,真有意思。”仙鶴落下,直接質疑著黃潮生。
黃潮生聽出她是帝九五,開口直言,“帝甲,真不是我殺的。”
“先不談這個問題。我們簽訂契約時,不是有一個金蛋殼嗎?拿來給我。”
一聽金蛋殼,黃潮生又是一激靈。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金蛋殼,的確是自己收拾的。不過,存放在自己的靈魂宇宙中。如今,靈魂被封印——別說金蛋殼,好多物質,都是一樣的拿不出來。
帝九五一見黃潮生撓著頭皮,犯起難。扇動的翅膀,飛起大長腳,就向黃潮生抓了來。
“快給我,那些是救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