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潮生一抬手,天棺尊者被攝到他的手中,捏住脖子。
“這就是你的真正實力。連天界,讓人聞風喪膽的天棺尊者,一絲反抗能力都沒有。嗬嗬。”天棺尊者痛苦中說道,不以為然的笑了。
“你,不就想看看我的底牌嗎?”黃潮生冷冷的說。
“是。”天棺尊者毫不否認,“這麼強大,卻一直裝弱小。扮豬吃老虎?”
“目的是什麼?”
“你猜?”天棺尊者是生死看淡,與黃潮生死磕到底。
“神之鬥技場,彙聚了天界的全部精英。”黃潮生冷笑道,“你們有行動計劃?”
“你——”天棺尊者遲疑了下,倔強的說道,“你猜。”
“天廷裏,有你們的人。”
天棺尊者聽了,不為所動。黃潮生一放手,天棺尊者被彈飛出去,摔在地上。
“回去告訴那人。”黃潮生說道,“我本是人間懶散人。來天界,遇到自然災害,被迫多留幾日。”說完,用閃現的神通,離開了。
“這人,”天棺尊者起身,說道,“真怪。憑本領,當神,作這個世界的主宰多好?非常要留戀人間。”
“人畜無害,才是他最恐怖的地方。”
“您,怎麼來了?”
天棺尊者看到,一位帶麵具的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的麵前。驚慌中,趕忙施禮。被麵具人抬手免了。
“他的實力——”
“不止於此。”
“什麼?那麼,一定要清理掉他。否則,行動會有變數。”天棺尊者,擔心的說道。
“不用擔心他。”
“可是,萬一他要出手了。如何應對?”
“讓他出手,需要達到他出手的條件。最頭痛的就是,我們搞不清楚他的底線。現在,你知道,實力不濟,用語言恐嚇。跟實力恐怖,有而不用。兩者,誰才是真正的可怕了吧?”麵具人說完,向天棺尊者深沉望去。
天棺尊者略有所思,言道,“我,似乎懂了。”
“那就好,那就好。”
麵具人說著,一步千丈的離開了。天棺尊者,揮手向天空發出信號後,化為一道遁光,飛走了。
“他們終於走遠了。”
“憋死我了。”
“不錯,不錯。”
三個聲音,從不同方向傳來。一顆大樹的小塊樹皮,自然脫落,化為人形,正是黃潮生的徒弟灰爪。一塊石頭,自己翻滾了幾下,也變成人形,不是黃真又是誰。空中,一條蟲樣的東西顯身出來,細看卻是一條小蛇,身形飄忽不定,幻身魔蛇。
“蛇老。我們的偽裝術,連師父都能騙過。是不是已經完美了?”灰爪沾沾自喜問道。
“當初師父讓我們精修自身的這門技藝。你可是一萬個不願意。”黃真揭著短。
灰爪一時語塞,片刻後,申辯道,“我要能知道,妖族的不起眼的偽裝術,原來是最了不起的逃生法門。早就成了師父了。”
“你們倆,又吵起來了。都住嘴。”幻身魔蛇喝止道。
灰爪還有什麼話想說。讓幻身魔蛇衝他吐著蛇信子,給逼的咽了回去。
“蛇老,怎麼不化身人形?這樣太別扭。”
“不喜歡人形變來變去,太——不說了。剛才,你們也聽到了。神之鬥技場,接下來有更大的風浪。”幻身魔蛇說道。
灰爪一聽,扭頭望著黃真。黃真見了,一臉無辜。
天界,時逢天災時。正是黃真修習天災地妖生的突破時。引發的異種天象,隨之就成了幾天幾夜的災難。讓灰爪、幻身魔蛇都為之驚恐。
幻身魔蛇也有懷疑。隻是巧合的天衣無縫,事實又讓人無從反駁。
因此,天界天災一事,讓幻身魔蛇、灰爪一致歸咎於黃真。黃真成了史上最強的背鍋俠。不過,此事隻傳於內部。對外則是絕對保密狀態。
“那——那也是他們受的報應。”黃真說著,莫名的流下眼淚。
一見這情形,幻身魔蛇與灰爪都沉默了。
“天下劍修,齊聚仙界天絕城。是天廷陰謀,我們也隻是道聽途說。未必是真。你的父親,或許沒有去參加。就如告訴我們消息的那人一樣。”灰爪安慰道。
幻身魔蛇感覺,寬心話非常蒼白無力。